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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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第四碗灵魂红豆汤（第2页）

二代火影冷哼一声：“那个名叫兜的小子，对宇智波家族的理解实在是浅薄得很。”

就在这个时候，长久以来一直处于被动地位的宇智波鼬开口说话了！

“兜，我对你是抱着‘对立’与‘理解’两种情感的，因为我们曾经同样身为多重间谍，在这个虚假世界的夹缝中生存……”

佐助默然无声，心中暗自涌动着复杂的情绪。

在遥远的奇幻大陆艾泽拉斯上，人们常说，只有经历过死亡的灵魂才能透彻地审视自我。鼬凝望着星河般的瞳孔深处，缓缓开口：“过去的我曾在迷惘中迷失了真实的自我，但现在，我终于认清了——”

宇智波带土，那位被永恒之夜所束缚的幽灵，听到这话，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异的呼喊：“！！！！”

鼬继续说：“真正探寻自我，并非依赖于变幻莫测的身份去寻求完善，亦非独自承受起颠覆世界的重担。而是要明晰自我能力的界限，认识自己能做到何事，又做不到何事……永远不要遗忘你的伙伴！别忘了他们赋予你的力量！”

神威空间内的宇智波带土，目光不由得落在那个从小就佩戴相同面具的银发忍者身上。记忆中那个在他怀中逐渐冷却，带着温柔笑容的女孩琳让他心头一紧……

他戴着魔法手套的手紧紧握住成拳，“摧毁这个世界有何不可？在梦境般无限月读的世界里，有琳的存在，有玖辛奈姐姐，有水门导师，还有笨拙而又坚韧的卡卡西……宇智波一族也能在这个世界的木叶村落找到归宿……”

就在这一刻，带土脑海中闪过一幅画面：两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面带慈祥微笑，“很快我们就能再次见到小带土了，我特意给他留下了满满的魔法糖果哦~”

“！！！！”

带土痛苦地捂住心口被封印的地方，“我的心……正在动摇吗？”

但他深知，此刻的他已经没有退路可走。他亲手导致了玖辛奈姐姐的陨落，水门导师的逝去也与他直接相关；他推动了宇智波一族的灭门惨剧，操控四代目水影以幻术推行雾隐村残酷的政策；他还煽动长门建立了现今不断搜集叛忍并走向极端的晓组织……

这一切的一切，早已使他背离了回头之路。

在晓组织中，他是令人费解的“阿飞”，在佩恩、小南、鼬面前他是宇智波斑，在绝面前他是月之眼计划的执行者，在雾隐村他是操控四代目水影的暗中势力……他拥有如此多的身份，唯独缺少最真实的——

“带土（obito）~”

仿佛回应他的思绪，带土恍惚间听见了琳的声音！

然而当他急切转头望去，神威空间内唯有死一般的寂静，如同他那空洞内心的映射。

“琳、笨卡卡西，请再给我一些时间……”

此时，影像中的大蛇兜完全无法理解宇智波鼬的见解，认为这只是鼬失败者的言论。

“正因为一个人无法做到一切，所以我们才需要伙伴，想要认清自己是谁，就必须直面自我、接纳自我……”鼬沉声道：“我正是因为没有正确意识到这一点，才会像如今的你一般，不断地用各种谎言和身份来伪装自己。”

鼬接着说：“你我皆然，最终不过是以谎言掩饰自我罢了！”

带土咬牙打断他：“够了……”

他知道这段影像已扰乱他的心绪，但却无法阻止其继续播放，只能匆忙切断神威空间与外界的联系。

鸣人看着这一幕，皱眉道：“这是什么东西啊，真让人恶心。”

水户解释说：“这就是滥用仙术所造成的后果。”

佐助依稀记得她曾提过的仙术与咒术，瞥了一眼影像中的大蛇兜，再回想几天前遇见的兜学长，不禁低语：“果然是已经超越人类范畴的存在了。”

千手扉间感叹道：“在追求力量的路上，一旦让执念超越了初心，便将如同他和大蛇丸那样，失去得越来越多。”

佐助从额头滑落下一颗冷汗，想起过去自己也曾渴望力量，哪怕为此付出一切代价，只要有人能赐予他杀死鼬的力量。

看着影像中兜失控的模样，那些浅显易懂的道理，连他这个初级战士都能明白，但大蛇兜却执着于自己的思维之中，无法相信也无法理解别人向他揭示的“真相”。

若非影像事先揭示了鼬的秘密、宇智波一族的命运以及木叶的内幕，若非鸣人在初次问答时选择复活了自己的母亲……

那么影像中的宇智波佐助和药师兜，很可能就是他的未来。

为了追求力量，他们抹杀了自身的存在，丧失理智，一步步走向更为极端的道路。

在这条路上，他们又曾伤害过多少，失去了多少？

想起了刚才影像中的鸣人因过度呼吸而痛苦的画面，佐助骤然感到左眼连同半边脑袋一阵剧痛！

鸣人立刻抓住捂住左眼的佐助的胳膊，焦急地问道：“喂！佐助！你怎么了？！”

在遥远的奇幻大陆阿斯嘉特，佐助肩头栖息的乌鸦也随着他的情绪变得愈发紧张不安。

春野樱焦虑地凝视着佐助，声音颤抖地询问：“佐助大人！您的瞳眸是否感受到了异样的痛苦？！”

过了片刻，佐助缓缓放下了遮住眼睛的手。他眼中闪烁着近乎恐惧的光芒，紧紧盯着身旁的漩涡鸣人。

鸣人被佐助的目光盯得浑身不自在，忍不住大声说道：“喂！你究竟出了什么事啊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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