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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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空间之密（第1页）

永恒寂静大厅其实就是一个古典的小厅。正中间是一个古代奥特里特风的大壁炉。地上铺满了柔软的地毯，萧云一看就知道是海庭斯家族产的手工地毯。壁炉两侧有几个沙发，猩红的布料上画着金色的纹路，很是神秘。

菲涅克斯随意地走到一个单人沙发旁，散漫地坐下，把自己的身子陷入了沙发里。“随意坐吧”菲涅克斯难得严肃地说。萧云左右看看，在菲涅克斯身边的一个长条沙发上坐下了。

“首先，欢迎你加入空间系。”菲涅克斯右手轻轻搭在沙发扶手上，微笑道。

“额，菲涅克斯导师，我们系的人在哪里？”萧云憋了半天，终于问了出来。从最开始到现在，萧云一个人都没看到。心里暗暗嘀咕，知道空间系人少，但没想到少到这个地步。

摆好架势准备好好过一把瘾的菲涅克斯立刻被萧云这无厘头的问题打回原形。想了想，菲涅克斯索性也不管形象了，他用手摸了摸梳理整齐的头发道：“额，这正是我想给你说的。恭喜萧云同学进入菲涅克斯的空间系，本系人口终于完成了突破，达到两位数。”

萧云一头黑线，敢情这系加上他才十个人。菲涅克斯又补充说：“因为你来了，我们系的名单终于可以加长一公分，突破三十公分了。”萧云看着菲涅克斯微笑的脸，无语了。突然，又问到：“等等，十个人的名字怎么会有三十公分？”这确实不正常，以标准表格的尺寸来说，一个人有个一两公分差不多了。

菲涅克斯眼睛一亮：“这个问题问得好！”“因为我！”突然，身后的窗帘里传来一个声音。他撩开窗帘，露出一张粗犷的脸。这家伙升高接近两米，肌肉极其发达，跟他一比，菲涅克斯和萧云简直就和小鸡仔一样。这位猛男直接坐在了萧云身边，用力地拍着萧云的肩：“你好！我是埃德温·布鲁克·林纳·温斯顿·洛克··沃尔夫冈·卡门。本系名单长度的坚实支柱，你叫我埃德温就好。欢迎你的到来，小师弟。”

萧云被他的名字弄得晕乎乎的，真的，萧云知道有些人名字长，但是亲眼见到的就这一个。菲涅克斯插嘴到：“亲爱的埃德温，我正要给萧云讲我们空间系的基础课，如果你没事的话可以消失了。”猛男埃德温笑道：“好的，导师，我马上消失。我只是路过而已。小家伙，挺住哦。”说这，埃德温站起，突然消失。

萧云被这一手镇住了。菲涅克斯看到了萧云的表情，哈哈大笑：“这是很基础的，以后你也可以。现在，认真点，导师开始讲课了！”萧云一下子严肃了起来。他很清楚什么时候应该严肃。而且，他很奇怪，为什么埃德温提醒他要挺住。

“首先，我得问你，在你认知中世界有那些元素？”菲涅克斯问道。“五行元素和光明黑暗灵魂等等”萧云思考了很久，说道。“那么，你认为空间是什么呢？为什么你没有说空间？”

“空间应该是元素复合的产物吧，《帝国大事记》里记载了萧云帝君说过，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空间元素。”萧云回忆起了一点东西。

“书背得不错，但是，你的说法是错误的。”菲涅克斯平静地说。“那么，萧云帝君错了？他可是空间系的绝顶强者！”萧云诧异地问。得益于孔贤的影响，萧云对于学问是十分严谨的。

“不，萧云帝君没错，是其他人误读了那句话。没有空间元素，这是对的，但是空间也不是复合元素。”菲涅克斯顿了一下，“其实，你的那些说法是愚弄世人的谎言。”仿佛一个炸雷响在了萧云耳边，让他说不出话来。菲涅克斯自顾自地说：“我们可以把世界看成一个球，那么这个球就是空间。也就是说，处处都是空间。球里是各种元素，但是，都被空间严格限制在球里。所以，空间不是元素，而是这个世界的基本成分。”

菲涅克斯摊平手掌，掌心出现了一个冰球。他一边拨弄这个球一边继续说：“空间系是高于一切元素系的。空间系的强者可以通过控制空间，强行提取元素系的元素，从而释放魔法，也就是说，高明的空间系法师，等于一个全系法师。而元素系法师无法掌握空间系的秘密。但是，你也不要得意，世界是公平的。空间系很强大，但是相对的，它的修炼极其艰难。而且，虽然理论上空间系等于全系，但是其中还是有差别的。强行驱使和吸纳组合是很难的。”

萧云咽了一口唾沫。

“然后，还有一个东西叫时间，你知道它是什么么？”菲涅克斯又问到。萧云摇头。菲涅克斯右手一拍，左手掌心的冰球一下子飞入了壁炉中。“时间高于一切。”菲涅克斯简单地说。萧云眼中流露出迷茫的神色，这理论确实很超前。突然，萧云眼前仿佛出现了一道闪电，冷汗簌簌而下。

“想到了？”菲涅克斯仍旧那么温和地笑着，他又在手上变出了一个冰球。

“那个，空间，好像”萧云结结巴巴地说。“是的，你没想错”菲涅克斯斩钉截铁地说：“空间强大到一定程度上，近似于时间！”菲涅克斯手上的冰球突然炸裂，大量碎片飞如了壁炉。

菲涅克斯看着久久不语的萧云，轻轻说：“我知道，这些和主流的知识冲突很大，但是，你必须接受。因为，这就是事实。魔法师的根本愿望，就是探索世界的真实！好了，下课。你现在推开那扇门，就可以到城堡门口。”

萧云艰难地站了起来，踉踉跄跄的走到大门前，用尽全身力量推开了门。萧云觉得，眼前这熟悉的世界是那么陌生。菲涅克斯躺在沙发上，一眼不发，看着萧云的背影慢慢消失。

“我说，导师，你没必要这么直接地告诉他吧。这冲击也太大了。”埃德温又突然出现了。“他跟你们不一样。他才是真正纯正的空间系。他的第一步很重要，绝不能出现问题。”菲涅克斯异常严肃。埃德温无奈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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