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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本有心想再逗逗他,刚要开口之际,外面快步入内一玄衣亲卫。来者垂首递上一封无名书笺,而后附耳告知,说这是“疯禅病”陈治刚刚派人送到府衙的名单。
祁时见倒没想到那个陈治信守承诺不说,办事效率还挺高,都不需他们催促。当即掏出其中信纸端看起来,全把还伏地等他答复的童祥无视一旁。
几页纸的内容十分简单,只罗列了一些人名地点,仅此而已,其余多一个字都没有。还真的如陈治所言,只是一份名单。但这名单对祁时见来说,可不容易。
因为他在上面意外瞧见了自己非常不想瞧见的字眼。好心情被一扫而光,面色平静之下是眼底微闪的恼意。祁时见迅速将名单折起,连同外面函套一并丢给影薄,吩咐道:“上面需要划掉一家,哪一家你一看便知。划去后找人复写一份,送给文承望。”说罢又在思索一瞬后转而改口。“不,复写两份,一份送出,一份装回封套中,原件给我烧了,一片灰烬都别留。”
“是。”影薄见祁时见面色凝重,便知事情紧急,不敢耽搁,转身亲自执行去了。
童祥本来对少年把他们一众人弃之不顾的傲慢态度生了满腹怨言,可在清清楚楚听见对方继不避冯德明名讳之后,连冯德明的上级右布政使文承望的名字也是随意呼喝,不假迟疑,心中顿时生怯,不敢再有丝毫怨气。
祁时见交代完事情,低头又看童家人。“童官家刚刚说要我许你府上众人平安?”少年起先的好心情已经荡然无存,更无心与对方戏耍了,“不如这样,你算算那名帖要写几个字,我一个字抵你家人一根手指头如何?一物换一物,公平公正。”
祁时见的语气有多轻松,童家众人就觉得身上有多寒凉。童祥猛地抖三抖,唇舌都不利索了。“这,这在下算不出来……”
“哼,”祁时见冷眼瞧他,随便唤来个亲卫,扇头一点,示意道,“写信哪有得着两只手?”手下人便会意,上前一步钳住了童祥手臂,将他直接强行拖到主人面前来。上面人冷酷,下面人就无情。即便此举惊起了人堆里此起彼伏的哀嚎尖叫一片,那黑衣人也无动于衷,充耳不闻,似乎早就习以为常。
童祥想要挣扎,但他哪能动弹,稍稍扭力反抗都觉得自己那手臂要被铁钳般的握力捏断了。“饶命!饶命!贵人饶命!”留给他的选择也只剩求饶而已。
呛啷一声,玄衣人拔刀而出,见那高抬之势就是要直接齐腕切下他整只左手。吓得男人高叫出鬼声来,险些要尿湿了裤子。
祁时见在刀落一瞬之时抬手,止住了利刃剁下的势头。声调依旧是徐而不急。“如何?童官家可想明白了?”
“明白了!明白了!”童祥点头如捣蒜,哪还敢再说个不字,“在下这就写,这就写!”
他话音落,便有早已备好的笔墨纸砚端到一旁桌面上。童祥被那黑衣人施力一提,就借力从地上歪歪斜斜站了起来,被推搡着踉跄走到桌边,不过三四步路,却因他腿软走出了蜀道行的艰难来。
可他拿着笔,却又因不能自制地颤抖而根本无法落笔写字,最后除了两三墨点,什么都能没在纸上留下。人在紧张害怕时,越是有意想要镇定身体,越是难以平静,越是着急。童祥就陷入了这个进退两难的死局。
祁时见瞥眼一瞧,便知这人的不中用,于是开口道:“需要我帮你?”
童祥险些吓掉了手中的笔,连说七八个“不”字,中间还打起嗝来。说来也有趣,自从他开始止不住地打嗝,手反而稳定起来,至少可以做到勉强写出一个完整的字来。
童祥见可行,也不再想要抑制打嗝,就任由自己一抽一抽个不停,把手底下写毁的纸撕个七七八八,重新落笔。这么反复折腾了两三回之后,名帖副启终于落成了,好不容易。
玄衣亲卫吹干些墨迹,将纸笺转呈给祁时见审阅。后者看过之后,微微颔首。这帖子写得虽然寡淡干枯很是勉强,但也足够用了。本来他就是要借此混进叶府而已,又不是真的指望用此帖拜门,跟那个叶泰初攀上关系。
手下人将帖子妥善放于备好的封套之中收好,不再威胁童祥,转而退回一旁守备。
童祥见危险解除,吐出一口气,觉得自己又能顺利喘气了。他此时可不敢再跟对方讲什么条件了。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盼少年能看在他顺从配合的份儿上,开恩放他儿童则一马。至少,童家不能绝在他这代手上。
男人暗暗哀切,一时悲痛,须臾间连自己的墓志铭都想好了。
哪知他刚刚念及儿子童则,偏偏那少年就跟能听见他心声一般,又下命让人将童则拉扯了出来。
这下可炸了童家的窝。全家上下只有这么一个继承男丁,平日就捧在手心里养,怕风吹怕雨打的。谁敢想还能有如此生死一线的威胁陡然降临?哪个不是哀叫苦求不断?连童祥都双膝瘫软跪倒在地,直接伏地磕起头来,高喊“开恩”。
终于聒噪了祁时见的耳朵,让他忍无可忍,吐出一句“闭嘴”。他说话是管用的,一瞬之间,这厅事之内就鸦雀无声,到了落针可听的程度。
“我对令郎的身家性命不感兴趣。”他对额头已见血色擦破的童祥道,“只是想请人去做做客,待明日宴席一散,自有马车将令郎送回府上,诸位尽可宽心。”
“只不过,我虽能保令郎性命无忧,但却不能保他周身完整。”祁时见一抹邪气嗤笑而出,他已不耐烦到懒得伪装自己,“能保令郎周身完整的,只有你们,懂吗?”
童家人每个都听得明明白白,这是少年要把童则挟为人质。谁要敢泄露半点风声,后果不堪设想。可面对赤裸裸的威胁,哪个都不敢表露一丝反对,只得狠狠咽下苦水,或化成眼泪喷涌而出。
童祥活了四十年有余,还从未如今日这般觉得自己无能无用过。
他声音几不成形。“……懂,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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