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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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第1页）

这几天，蔡霖基本是足不出户的，欧阳锉似乎是中了邪，从冬至那也回来就激情四溢地在床上折腾他，其后天天如此，竟是从不间断，而且热情越来越炽热，夜夜都将体内寒重的蔡霖逼出一身大汗，累的精疲力竭。

终于，蔡霖实在招架不住，只得有气无力地劝导：&ldo;皇上保重龙体。&rdo;却把欧阳锉乐得哈哈大笑，忍不住又折腾了一回，这才算是云散雨收。

蔡霖累的昏昏欲睡，欧阳锉抱着他去寝宫旁新砌的汤池沐浴清理了一番，这才将他抱回来放在床上，蔡霖被这么一弄，又清醒回来。欧阳锉神清气慡地搂着她睡下，温柔的说：&ldo;朕已经交代下去了，这两天就给你们家那些去世的亲人搭个灵堂。别的都没什么，你不用操心，只是，写牌位的是却要你来做。朕会让他们找晏九交涉，不要直接来烦你，等你精神好、有心情的时候，就让晏九安排个时间，你看好吗？&rdo;

蔡霖沉默了一会儿，低低地问：&ldo;我家的案子办得怎么样了？&rdo;

欧阳锉轻轻抚着他年轻细滑的肌肤，叹息道：&ldo;太后下了懿旨，这事要从速办理，凶手必须明正典刑，胁从都要拿问，不得姑息。朕有些纳闷，太后怎么突然就转了性？你那夜与塔后交谈甚欢，到底说了些什么让他改变了主意？&rdo;

蔡霖平淡的说：&ldo;就聊了些闲话，谈点江南风情什么的。后来太后问起我母亲的事，我就告诉她，家母来自南疆，太后很感兴趣，问了问南疆的事，可我也只记得家母幼时讲的那些故事，真实情况是完全不知道的。我觉得当时也没说多少话，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打动了太后，不过她愿意为我家做主，我还是很感激的。&rdo;

&ldo;嗯，是啊，太后突然下旨要求按律速办，太子和刘爱卿，白爱卿他们办起案来要轻松多了，不会有太多顾虑了。&rdo;欧阳锉轻笑，&ldo;说不定让太后改变想法的并不是你与他说了什么话，而是朕为你做的那套衣饰打动了她，于是她就认定你了。&rdo;

蔡霖有些茫然，&ldo;认了什么啊？&rdo;

欧阳锉笑而不答，半晌才道：&ldo;睡吧，明天如果天气好，你可以出去走走，别老闷在屋子里。我叫人把御花园湖边的那个亭子全部镶上了烟水琉璃，既挡风，又可以看风景，你若是想散散心，就过去坐坐，喝茶，弹琴，下棋，看书，都可以。&rdo;

&ldo;恩，好。&rdo;蔡霖的精神头很快就过了，于是不再多说话，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皇帝一大早便起身，仍然如往日一般去早朝。蔡霖又睡了一个多时辰，这才懒懒地起身。晏九伺候他梳洗更衣，然后为他端来滚热的粥。

蔡霖捧着小玉碗，边喝粥边问：&ldo;今天外面冷不冷？&rdo;

&ldo;冷，不过没下雪。&rdo;晏九关切地道，&ldo;大人如果想出去，穿暖一点儿就行。&rdo;

&ldo;嗯。&rdo;蔡霖喝完粥，对晏九递过来的点心碟子摇了摇头，起身走出殿门，在院子里走了几步。

晏九抓起银狐披风就冲过去给他披上，焦急地说：&ldo;大人身子弱，这风冷得刺骨，当心着凉。&rdo;

&ldo;没事。&rdo;蔡霖对他笑了笑，随口问，&ldo;将来若是我出宫回家，你愿意跟着我走吗？&rdo;晏九微微一怔，然后躬身说道：&ldo;奴才愿意一直服侍大人。&rdo;

&ldo;来给我当管家吧。&rdo;蔡霖的神情开朗了许多，&ldo;若是我能回家，就用不着你服侍了，什么事我都可以自己做的。&rdo;

晏九有点不知所措，&ldo;那些粗活怎么能让大人来做？反正奴才也没别的本事，就只会伺候人，大人还是让奴才来服侍吧。&rdo;

蔡霖眨了眨眼，微笑着说：&ldo;这事将来再议，我只想问问你愿不愿意跟我走，知道你愿意就行了。&rdo;

&ldo;嗯，我愿意。&rdo;晏九很认真，&ldo;大人待我和初五、腊八都很好，我们都愿意跟着大人一辈子。对了，大人要不要带他们两个一起走？&rdo;

&ldo;只要他们愿意，都可以跟我走。&rdo;蔡霖随和地说，&ldo;记住，别告诉别人，你悄悄问问他们的意思，愿不愿意都不要紧。&rdo;

&ldo;好，我明白。&rdo;晏九连忙点头。

两人在院里散了会儿步，便回到殿里。蔡霖这几日被折腾狠了，一直懒懒的打不起精神，也不想在寒风中走到御花园去，便待在花厅里看书。

不久，便接二连三地有各宫太监过来请安，同时转达个宫娘娘的意思，很客气地邀他去喝茶或用膳。嫔妃们都不敢来乾安宫，深怕撞上皇帝，惹他厌憎，还是请他过去说话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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