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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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第1页）

&ldo;谢谢你，谢谢你，&rdo;她一迭连声说。&ldo;但愿老天能让我永远相信你的话。对也罢，错也罢，就是要让我相信你的话……不，这话不会错，就是要让我永远相信你的话。来，我们再走走。&rdo;

这余下的一段路她差不多是在跟我赛跑了，一路上嘴里还咭咭呱呱说个没完。到了宅前，只见米基&iddot;莱恩汉已等在门廊上了。姑娘进了屋，我就留在门廊上跟米基说话。

&ldo;我也要像罗利先生那样，来个&lso;啧，啧，啧&rso;了。&rdo;他那张笑脸冲着我直摇。&ldo;我真该去说给她听听：戒毒院里那个可怜的姑娘听了你的话，认为你信得过，结果吃了多少苦呵。&rdo;

&ldo;你从镇上来，可有什么消息没有？&rdo;我问他。

&ldo;安德鲁斯露面了，他到了圣马特奥，去了杰弗里家。阿罗妮亚&iddot;霍尔东就在杰弗里家，至今还在那儿。安德鲁斯是星期二下午去的，一直待到昨天晚上。阿尔在那儿监视，看见他进去的，不过起初不知道是他，直到他出来了才认出是他。杰弗里两口子不在‐‐去圣迭戈了。现在安德鲁斯有迪克盯着。阿尔说霍尔东的婆娘一直没有离开过那个地方。罗利告诉我说芬克醒过来了，不过对炸弹的事说是啥也不知道，菲茨斯蒂芬总算还有一口气。&rdo;

&ldo;我想今天下午马上就去找芬克谈谈，&rdo;我说。&ldo;你就在这儿守着。啊，对了，有科林森太太在跟前的时候你可千万得对我有个尊敬的样子。我们好歹还得让她把我当个要紧人。&rdo;

&ldo;那你回来的时候就带点好酒来，&rdo;米基说。&ldo;没有酒喝我是办不到的。&rdo;

我赶到芬克那儿时，他正靠了个靠垫坐起在床上，头上缠满了绷带，只露出一双眼睛。他再三表明他根本不知道炸弹不炸弹的事，他当时来找我并没有其它目的，只是想来告诉我：哈维&iddot;惠登是他老婆跟前夫所生的儿子。他的老婆就是那个乡下铁匠模样的女人，目前下落不明。

&ldo;哦？可那又怎么样呢？&rdo;我问他。

&ldo;我也不知道那有什么关系没有，只是有这么个情况，想应该让你知道。&rdo;

&ldo;为什么应该让我知道？&rdo;

&ldo;报纸上说你说啦，这里出的案子跟那边出的案子之间是有联系的，那个三大五粗的侦探说你说我还有些情况知道了没说。我可不愿意再招惹什么麻烦了，因此我一想，还是跑来报告你的好，免得你说我没有把知道的都说出来。&rdo;

&ldo;是吗？那你给我说说对麦迪逊&iddot;安德鲁斯你都了解些什么。&rdo;

&ldo;对他我一点也不了解，我根本就不认识他。他是她的监护人什么的，是不是？这我是在报纸上看到的，不过我不认识他。&rdo;

&ldo;阿罗妮亚&iddot;霍尔东可认识他。&rdo;

&ldo;那倒很有可能，先生，不过我不认识他。我只是替霍尔东夫妻打工的。对我来说那也无非是可以混口饭吃。&rdo;

&ldo;对你老婆来说呢？&rdo;

&ldo;也一样，混口饭吃。&rdo;

&ldo;她到哪儿去了？&rdo;

&ldo;我不知道啊。&rdo;

&ldo;她为什么要逃出礼拜堂？&rdo;

&ldo;我早跟你说过啦，我不知道啊。怕惹麻烦吧，也许是……能逃走的话谁不想逃走呢？&rdo;

这时候来来去去忙碌的护士已经扰得我说不上话了，因此我就离了医院，到法院大楼里的地方检察宫办公室去。弗农把一沓文件往边上一推，动作之间大有一种&ldo;天大的事也暂且搁过一边&rdo;的神气，一边说了声：&ldo;很高兴见到你，请坐。&rdo;还把头使劲点了两点，两排牙齿一齐冲我露了出来。

我就坐下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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