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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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第1页）

&ldo;好‐‐如果你想的话‐‐不过我玩得不怎么样‐‐但是稍后再说吧。现在我想趁着有机会，跟你谈一谈。&rdo;她的双手并放在膝上，手臂撑直，肩膀因而朝内耸起。

奈德&iddot;波蒙特礼貌的点头，但没说话。他离开火边，在离她不远处一张有圈型扶手的沙发坐下。虽然神情专注，但并不显得好奇。

她坐在琴凳上转过来面着他，问道：&ldo;欧珀怎么样？&rdo;声音低而亲密。

他的措词很轻松：&ldo;据我所知，好得很，不过这个星期我没见过她。&rdo;他把雪茄举起朝嘴送了半呎，又放低，好像忽然想到似的问：&ldo;怎么了？&rdo;

她睁大棕色眼睛。&ldo;她不是精神崩溃，卧病在床吗？&rdo;

&ldo;嗯，那个啊！&rdo;他随意的说，笑了。&ldo;保罗没告诉你吗？&rdo;

&ldo;有啊，他说她精神崩溃，卧病在床。&rdo;她困惑的盯着他。&ldo;他是这么告诉我的。&rdo;

奈德&iddot;波蒙特的微笑变得柔和。&ldo;我想他对这事情有点敏感吧，&rdo;他缓缓道，看着雪茄。然后抬眼注视她，肩膀轻轻一耸。&ldo;根本不是那么回事。只不过是她脑袋有个蠢念头，以为她父亲杀了你弟弟，更蠢的是，她还到处去讲。好吧，保罗总不能让自己的女儿到处指控他谋杀，所以就把她留在家里，直到她摆脱那个蠢念头为止。&rdo;

&ldo;你是说她‐‐&rdo;她犹豫着，眼睛瞪亮了。&ldo;她‐‐被关起来了？&rdo;

&ldo;你说得好像是个夸张闹剧似的，&rdo;他不经心的抗议。&ldo;她只是个孩子。把孩子关在房里，不是很平常的管教方式吗？&rdo;

珍娜&iddot;亨利慌忙回答：&ldo;嗯，是啊！只不过‐‐&rdo;她瞪着膝上的双手，再度抬头看着他的脸。&ldo;可是她为什么会这么想呢。&rdo;

奈德&iddot;波蒙特的声音和他的笑容一样没什么热度。&ldo;谁不这么想呢？&rdo;他问。

她双手扶住身旁的琴凳两端，身体往前倾。白色的脸上非常认真。&ldo;我正想问你这个，波蒙特先生。大家都这么想吗？&rdo;

他点点头，一脸平静。

她抓着琴凳边缘的指节泛白，声音干哑的问。&ldo;为什么？&rdo;

他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壁炉前，把抽剩的雪茄丢进火里。回到位子上，一双长腿交叠，舒适的往后靠。&ldo;对手那边认为让大家这么想的话，政治上会比较有利，&rdo;他说。他的声音、表情、态度都看不出他对此事有任何兴趣。

她攒起眉头。&ldo;可是，波蒙特先生，如果不是有某些证据，或者类似证据的东西，大家为什么要这么想呢？&rdo;

他好奇而开心的看着她。&ldo;当然有啰，&rdo;他说。&ldo;我以为你知道。&rdo;他用大拇指的指甲顺了一下小胡子。&ldo;你没收到过那些满天飞的匿名信吗？&rdo;

她迅速站起来，激动得脸都扭曲了。&ldo;有啊，就是今天！&rdo;她喊道。&ldo;我还打算把信拿给你看‐‐&rdo;

他轻笑，举起一只手，手掌外翻，做了个阻止的手势。&ldo;不必麻烦了。那些信都差不多，我已经看过很多了。&rdo;

她又坐下，慢吞吞的，很不情愿。

他说：&ldo;好吧，那些信，还有《观察家报》在被我们撤离战局之前登的玩意儿，加上到处流传的那些说法‐‐&rdo;他的瘦肩膀耸了耸，&ldo;‐‐他们所持有的证据，对保罗非常不利。&rdo;

她松开咬住的下唇问：&ldo;他‐‐他真的很危险吗？&rdo;

奈德&iddot;波蒙特点点头，冷静而确定的说：&ldo;如果他选输了，失去对市政府和州政府的控制，他们会把他送上电椅。&rdo;

她颤抖着，声调不稳的问：&ldo;但如果他选赢，就没事了吗？&rdo;

奈德&iddot;波蒙特再度点点头。&ldo;那当然。&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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