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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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第1页）

&ldo;对了，&rdo;班特里上校说，&ldo;他有可能吗？在我脑子里，他是最值得怀疑的人，你了解他吗？&rdo;：

&ldo;正是因为我了解他，才把他排除在怀疑对象之外的，至少当时是这样的。&rdo;亨利爵士低沉地说，&ldo;查尔斯&iddot;坦普尔顿是我们的人。&rdo;

&ldo;哦！&rdo;班特里上校说，有些吃惊。

&ldo;是的，我要派人保护罗森博士，但又不能太惹眼，罗森也确实需要一位秘书，我让坦普尔顿去担任这一工作。他是位绅士，德语说得很流利，是一位很干练的人。&rdo;

&ldo;那么，你怀疑谁呢？&rdo;班特里太太迷惑不解地问，&ldo;每个人似乎都……都不可能。&rdo;

&ldo;是的，表面上看是这样的，但你也可以从另一角度来看待这件事。弗罗莱因&iddot;格里塔是他的侄女，且非常可爱。但战争让我们无数次地看到兄妹之间、父子之间反目为仇的例子。那些可爱的弱女子的所作所为，你连想都不敢想，同样的情形也适用于格特鲁特，谁知道导致她与主人反目为仇的原因到底是什么呢？也许是一场争吵。四十年的忠诚积下的宿怨，那个阶层年纪大的妇女有时有着惊人的怨恨。多布斯呢？能不能因为他与这家里的人没有联系就把他排除在外？有钱能使鬼推磨，从某种意义上讲，他最容易接近且被收买。&rdo;

&ldo;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从外面传来了某个口信或命令。否则怎么会有五个月的豁免？这个组织的成员一刻也没有停止活动，他们只不过还没有完全肯定是不是罗森背叛了他们，他们一直等待着，直到排除所有可能疑点证明了他的背叛行为的时候，一切都清楚了。于是他们给门下的卧底人员下了命令‐‐&lso;杀&rso;。&rdo;

&ldo;太险恶了！&rdo;珍妮&iddot;赫利尔说道，打了个寒颤。

&ldo;但这个密杀令是怎么进来的呢？我试图找到答案，那是惟一解决我的难题的希望，这四人中肯定有人以某种方式与外界有联系。我很了解他们的规矩，命令一来，就不能延缓，必须马上执行，这是黑手党的惯例。

&ldo;我开始做深入的调查。调查的方法你们可能会认为仔细得有些可笑。那天早上有谁到过那房子，我任何人也没放过，这儿是名单。&rdo;

他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只信封，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纸。卖肉的送一些羊颈肉来。经调查没问题。

杂货商的送货员送来一袋玉米粉，两磅糖，一磅黄油，一磅咖啡。经调查，没问题。

邮递员给弗罗莱因送来两份通知；格特鲁德的一封来自本地的信；罗森博士三封信，其中有一封上盖的是外国的邮戳；两封坦普尔顿的信，其中有一封也是外国邮戳。

亨利爵士停了下来，从信封里抽出一扎文件。

&ldo;你们一定有兴趣亲眼看看这些东西，有关人员把他们交给了我，有些是从废纸篓里找到的。无须说，我已找专家鉴定过是否用了隐形墨水，如此等等。没有类似那种令人激动的事存在。&rdo;

大家围拢在一起看这些信。那两份通知来自一个苗木培养工和伦敦一家有名的毛皮公司。罗森的三封信有两份是账单，一份是本地购花木种子的，另一份是在伦敦购玩具的。那封外国邮戳的信这样写道：

亲爱的罗森：我刚从黑尔默思&iddot;斯帕思家回来。前几天我碰到了埃德加&iddot;杰克逊，他与阿莫斯&iddot;佩里刚从齐陶（tsgtau）回来。说实话，我真有些嫉妒他们。我告诉他有关你的事。我以前就服你说过，要提防某个人，你知道我指的是谁，尽管你不同意的看法。&rso;

乔治（e）敬上

&ldo;坦普尔顿的两封信中有一封也是账单，你们已看到了，是他的裁缝寄来的。另一封是一位德国的朋友寄来的。&rdo;亨利爵土继续说，&ldo;不幸的是，他是在出去散步的时候拆开信的，看完后当即就把它撕碎扔掉了。最后，我们来看看格特鲁德的信。&rdo;

亲爱的斯沃茨太太：我希望你迫切能来参加礼拜五的联欢会。牧师说欢迎你来非常，一个人或者家人。你送我的火腿，好的非常，谢多了，希望你好好的。提醒你再次，星期五见。1

埃玛&iddot;格林

劳埃德觉得这信写得有些好笑，班特里太太也有同感。1注：因为写信的人文化不高．字里行间有许多语法错误。‐‐译注。

&ldo;我认为这最后一封信可以排除在外。&rdo;劳埃德大夫说。

&ldo;我也这样想，&rdo;亨利爵士说，&ldo;但为防万一，我查证了是否有一个叫格林的太大和一次教堂联欢会。不得不仔细点。&rdo;

&ldo;我们的朋友马普尔小姐就经常这样讲，&rdo;劳埃德大夫笑着说，&ldo;你走神了，马普尔小姐，在想什么呢？&rdo;

&ldo;我真是不中用了，我一直感到纳闷，给罗森那封信里

&ldo;说实话&lso;（honesty）&rso;中&lso;实&rso;字的h为什么要大写？&rdo;班特里太太接过话头。

&ldo;确实是的，哦！&rdo;

&ldo;亲爱的，&rdo;马普尔小姐说，&ldo;我想你们也许注意到这一点。&rdo;

&ldo;在那封落款是乔治的信中有某种警告的暗示，&rdo;班特里上校说，&ldo;一开始就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还注意到乔治是在警告他提防某人，可这人是谁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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