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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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一把火（第1页）

“所以我才告诉你，我有个主意，我已经不需要身份证了。”

“有撕了身份证的家伙吗！与其参加这样的暴行，还不如冷静地寻找奴隶爬上去的方法！如果是你的话，作为注释家也会被重用吧？”

“啊，注释家是商会有钱人雇用的，是贵族的棋子。我不是他们的棋子，我想把他们当棋子来使用！”

“但是身份证呢！？”

阿布和白勺卢的一点口角，火花四溅。乌雅坚持与我无关的姿势。

“所以我告诉你，奴隶身份是不可能的。”

“但是，失去身份证的人还不如奴隶。在这个国家，连人的待遇都没有。”

“奴隶就被当做人来对待？”阿布的视线盯着白勺卢，像杀气一样的东西散发出来。

看到白勺卢畏缩的样子，阿布也又冷静了一些。

“嗯，对不起。所以不能做奴隶。我是不可能再要奴隶身份的。从出生的那一刻开始，就被赋予了败者的宿命。这就是奴隶。”让乌雅剪齐头发的阿布，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不，变回到了原来的样子：“在这个国家不行，这意味着什么？”

“你要出国吗？”白勺卢终于想到了。在这个国家，奴隶是不允许爬上去的。但是，如果是其他国家的话，去法律制度不同的国家的话，也可以爬上去。

“答对了一半。这是事实。千万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但是，在这里产生了问题。和偷渡一样，没有身份证的人偷渡出境，在这个国家也是被禁止的。本来就不允许没有身份证的人的存在。撕毁身份证的阿布出国，这已经是个难题了。

“喂喂，别傻了，白勺卢。乌雅怎么会在这里？乌雅的父母是从哪里来的？”

白勺卢搔搔头说：“原来如此。”。

乌雅没有身份证。然后父母偷渡到了这个国家。也就是说，如果反过来的话——

“可以离开这个国家。但是路线很辛苦。”

乌雅准备的这个国家的地图，扩大比例版本。那是国都下水道的地图。白勺卢看着它叹了口气。

“阿布，这是不可能的。下水道里充满了粪尿，在这个距离跋涉到国家外面去，不是正确的事。”

阿布听到白勺卢的话，苦笑。

“白勺卢，你可别搞错了。不管你有多不痛快，只要不是不可能，粪尿怎么了？那我就把它趟过去吧？如果我能往上爬，有多少，我会给你趟多少。”

阿布很久以前就做好了觉悟。无论用什么方法都能爬上去。只是跋涉粪尿出去，他不在乎，连吃都不不在乎。

“下水道没有问题。我先检查一下全身，最后确定有没有伤口。”乌雅从不浪费口舌，只做她该做的。

满是霉菌的粪尿海。阿布要穿过那里去。只要有一点点的裂伤，真菌也能进入，引起破伤风等的症状。

“知道了。但是出国后怎么办？即使在其他国家扬名——”

“这点你也错了，白勺卢。我要在这个国家爬上去。在其他国家证明，也没有意义吧？我在这个国家，为了让我上去而离开国家。暂时的离开。”

白勺卢的表情很凝重。乌雅也不能理解。看到那个，阿布咯咯地笑了，把两个人背在背后的手张开。

“你看，我不会等奇迹发生，我会自己去证明给你看。”

两个人看不到阿布的表情。

“下次我进入这个国家的时候，那就是新的‘我’，新的开始！”

蛰伏了五年，现在是开始行动的时候。复仇鬼开始行动。

“啊，对了。乌雅。拜托你准备的东西，交给我吧。”阿布回头看乌雅。

“嗯。但是，为什么要选在那里？”乌雅问道。

白勺卢发呆。阿布对乌雅的请求，白勺卢不知道几个。如果知道的话，可能就制止了。

“因为，我必须死吧？从记录和记忆来看。”微笑着的阿布：“所以，没办法啦。”

此时微笑的意义，白勺卢知道这一切都结束后。没有阻止的机会，也没有给予阻止的间隙，阿布走上自己的路。

就在阿布为了离开这个国家，而下水的那个晚上，一家书铺同时从国都消失了。这是一家容易亲近、受到国都知识分子喜爱的店，但最后却被火焰包围了。上等宣纸燃烧，书本来就很容易燃烧。

祸事总是不单行。店主对火的不检点，导致店铺被烧。更不幸的是店主、夫人、还有“帮手”三人被烧死。这件事就这么解决了。而且，一家书铺等很多故事都被遗忘了，记忆也被风化了。

这三个人的存在是从这个国家抹去的。从记忆也好，记录也好，都消失了。

这件事的真相，淹没在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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