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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什么戏啊,听你这么一说,本宫还真的去看看了。”金良的话勾起了何太后的兴趣。
吴苋和典韦走在前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对方分布在外面负责警戒的宫女仆役都清除干净。
何太后见去的地方很是熟悉,便低声问金良:“你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她有什么好戏可看?!”
“太后,您切莫声张,”金良抓紧何太后的纤纤玉手,径直把她带进一个营帐里:“您看好了。”
金良走到营帐中间的一个卧榻边,伸手扯开蒙在卧榻上的毯子,一个面白无须胯下无鸟的男子趴在一个年过五旬头发发白的老妇人胯下在扣摸舔舐,那老妇人叫得甚是凄惨放浪。
金良两人是悄悄走近大帐,那两人沉醉在快乐之中,根本听不见金良二人的脚步声,等金良把毯子揭开,两人才如梦方醒,惊惧地跳起身:“来人啊,来人啊,有刺客!”
“刺客?!潘明,睁大你的狗眼,看看本宫是谁,”何太后想不到自己能见到这一幕好戏,指着潘明骂道:“本宫那般厚待于你,没想到你竟然跟本宫母亲私通,你对得起本宫吗?!来人啊,把潘明绑起来。”
何太后的几个心腹宫女冲进营帐,把潘明捆绑起来,捆得结结实实的。
潘隐愤恨地瞪着金良,那狰狞的样子似是想把金良吃掉:“金良小儿,你好歹毒!!太后,您可千万不能被小贼给骗了。我跟花阳君乃忘年交。我们是有真情。请太后成全。”
“狗屁忘年交,狗屁真情,”金良递给何太后一封书信:“太后,您且看。”
何太后展开信函一看,竟然是潘隐准备写给伪太傅袁隗的效忠信,上面说他在洛阳时就想投靠袁隗,奈何袁隗嫌弃他出身不好,没有接纳。现在潘明说自己已经讨得何太后母亲花阳君的欢心,进而博取了何太后更大的信任,愿意配合袁隗在襄阳朝廷里乱搞,跟花阳君一起劝说何太后减少对金良的信任,慢慢把金良排挤出朝廷,只求袁隗为他在洛阳朝廷留一个位置。
何太后惊怒地指着潘明骂道:“潘明你这个狗贼,你竟然勾结袁隗图谋本宫的爱将!”
“太后明鉴,小人从未向袁隗写过信,”潘明凄惶地争辩道:“这封信必然是金良伪造,嫁祸给我的。”
“太后。您看,这是潘明写给其他人的书信。字迹跟这封信一模一样。”金良递给何太后几封书信。
“确实如此,潘明你还有什么话说?!”何太后愤怒地把书信丢在潘明面前:“难道爱卿还能模仿你的笔迹不成,他跟你莫无往来,如何模仿你的笔迹?!”
潘明低头盯着那封向袁隗发誓效忠的书信,震惊了,笔迹真的和他的一模一样,喃喃自语道:“我没写过,我没写过啊,我确实有向袁隗效忠的心思,可是袁隗知道我是天阉,平素跟十常侍来往密切,根本不接受我的投诚,我只好跟随太后前来襄阳,可是我真的没写这封信,因为我明知道袁隗是不会相信我的。”
“潘明狗贼,原来你的忠心都是假的,是人家袁隗拒不接纳你,所以你才跟随本宫,”何太后乃是屠户之女,生性彪悍,指着潘明破口大骂:“你这个不男不女、人神共弃的怪物,不是本宫收留你,你早就被袁绍当成宦官给杀掉了,你还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将仇报,你这个不忠不孝的狗贼,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太后开恩啊,小人因为金良将军杀了小人的弟弟潘宇,使得潘家绝后,小人十分恼恨,才跟花阳君商议,在太后面前说金良将军的坏话,小人都是出自私愤,并无背叛太后的意思,请太后明鉴开恩啊。”潘隐匍匐在地,一把鼻子一把泪地哭喊道。
“女儿啊,我这么一把年纪了,好不容易有一个知心人疼我爱我,你不能把他给杀了,不然娘也活不下去了。”何太后的母亲花阳君用毯子裹着老迈的松垮的身体,声泪俱下道。
花阳君不说还好,她这一求饶才让何太后意识到潘明这个狗贼献媚花阳君已经是一个宫闱丑闻,若是继续留潘明的狗命,这个丑闻还会不断传播,到时候皇家脸面何存。
何太后冷厉地看了花阳君一眼:“母亲大人,不知您有何面目去见我死去的老父亲,您这样的举止,让本宫在大臣面前抬不起头!自此以后,你就不要住在宫里了,本宫会给你建造一个府邸,你住在那里,就颐养天年吧,什么地方都不要去了,什么人都不要见了!”那老妇人花阳君听到这话,浑身瘫软下去,被几个宫女拉了出去。
“至于潘明,拖出去砍成肉泥喂狗,本宫不想再看到他!”何太后是一个心肠手段都异常歹毒的女人,像以前鸠杀汉灵帝宠妃王美人、逼死董老太后,她是眼睛都不眨一下,现在幽禁母亲、斩杀亲信,她同样是眼睛不眨一下,让一旁的金良看了暗生警惕之心,郭嘉说得对,这个何太后绝非省油的灯,即便自己一时之间控制住她,她早晚还是能找到一个机会反扑过来的,这女人心太狠了。何太后的几个心腹宫女提着刀,把潘明押解出去,几十声凄厉的惨叫声响过,转而又响起一阵喧闹快意的狗叫声。
金良盯着何太后:“您不是真的把他给砍成肉泥喂狗了吧?!”
“这难道还是假的不成!”何太后愤恨地盯着潘明消失的方向:“本宫最恨背叛,凡是背叛本宫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之前有个宫女向王美人通风报信,被本宫知道了,就把她砍成肉泥。埋在花盆下做了花肥。”
这个女人好狠!金良顿时想起吴苋曾经威胁过自己。若是自己对她动手动脚。她就把自己手脚斩断做花肥,看来这是实情,吴苋亲眼见过何太后那样处置背叛自己的宫女。金良心里嗖地窜上一股寒意,这样一个蛇蝎美人,自己还要跟她搞地下情吗?
何太后见金良脸色发白,回想自己刚才的举动,知道自己的狠毒可能把对方吓到了,微微一笑道:“你乃沙场宿将。亲手斩杀的人成百上千,本宫料理不忠的奴仆,不过坏一人之命,你又有何惧呢?”
“微臣只是怕。”金良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
“你竟然会怕?!”何太后冷笑道:“你为了整倒潘明和花阳君,如此处心积虑,你还会怕吗?”
“太后,您是什么意思?”金良被何太后这句话给激怒了。
“什么意思?!是不是吴苋给你通风报信的,这封信函是不是你让陈琳伪造的?!其实本宫早就知道陈琳擅长模仿他人笔迹。”何太后一副痛心疾首状:“爱卿,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吗。你发誓不做董卓,我也不去相信潘明二人。我们彼此信任,你怎么就一个人偷偷地搞这种伎俩?!”
“微臣做这一切还为了什么呢,只是为了自保!!”金良被何太后的质问给惹火了:“臣不想做第二个韩信,太后您的所作所为让臣寒心,臣不得不挖空心思谋求自保!”
“第二个韩信?!你就这样看待本宫,你的意思是本宫会是第二个吕后?”太后何莲竟然滢滢地哭出声来:“难道让本宫把心掏出来给你看,你才相信本宫啊。在黄落湖畔,本宫已经跟你说的很清楚了,只要你不做董卓不存心谋朝篡位,本宫什么都满足你,哪怕你要本宫跟你,本宫也乐意,你竟然还信我不过?”
望着何太后那哀怨的眼神,金良硬下来的心软了,又望着何太后那嫩滑的肌肤白里透红,粉嫩的红唇丰厚性感,丝质凤袍裹在身上荡起的娇柔丰腴风情,金良胯下软软的小金良忽然硬了起来,被下身控制住的金良眼神里放出放肆的荡意,嘴角露出一抹坏笑道:“你还不是我的人,让我怎么信得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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