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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玉英将两根手指放进嘴里,一边看着韩星阳一边用唾液湿润手指。韩星阳目光停留在他嘴边,眼底欲望深深,再开口嗓音变得喑哑:“宁玉英,插进来。”
二楼有一间休息室,但宁玉英从来没看见它打开过,也不知道是对谁开放。但是今天他看见韩星阳掏出钥匙时,这个疑惑就解开了,这是一个人的专属休息室。有钱真好。
宁玉英把手指拿出来,轻轻抚摸那朵肉花微微湿润的表面,韩星阳立刻受不了似的绷紧了大腿,仰着头闷哼出声。
摸了一会儿,宁玉英加重了力道,并着手指包住阴户慢慢抖动,用掌心磨蹭肉道入口,肉道贪婪地吸着他,宁玉英只好曲起中指在边缘抠挖震动,肉穴很快颤栗着收缩起来。等肉穴在手心的温度中软化时,宁玉英加快了速度,几根手指挤开大阴唇,卡到里侧,摸到被撑开的肉瓣上浅浅的肉筋,一边快速抖一边蹂弄起来。韩星阳喘息的声调陡然变高,喉结滚动,在这种狂风骤雨般的抚慰中一时有些不适应:“呃……嘶……宁玉英,宁玉英!”
宁玉英停下来,等待着他发号施令。韩星阳在他停下动作后下意识抬臀,却没有得到想要的揉抚,几个瞬息之间原本还算正常的肉穴已经彻底被揉开了,幽暗的穴孔掉着涎液,正随主人的呼吸一闭一合。韩星阳闭了闭眼睛,长眉不爽地拧起来:“你直接插进来就可以了。”
宁玉英依言探了一根手指进去,内里的软肉立刻将他紧紧裹住,宁玉英压下眼底暗色,手指缓缓抽插着,抬头扬起一个试探的笑来:“韩哥,你今天是不是不高兴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韩星阳虽然喜欢乱来,但上课的时间是不会来找他的,今天一反常态,脸也始终阴沉沉的,上来就拉着宁玉英揉逼,他以为自己掩饰得很好,实则宁玉英全看在眼里。
指尖搅弄肉壁的酥麻让韩星阳呼吸越来越急促,听见宁玉英问他,脸拉得老长:“不关你的事,你乖乖给我弄出来——唔!”
穴里突然加进了一根手指,搅得淫贱的肉逼泛起阵阵痒意,韩星阳这花穴也不是什么初经人事的新穴,早在他高中时候就因为好奇心探索破了处,自己痛痛快快玩了两三年,和周侧壮硕的大腿根与紧实的腰腹比起来肥厚不少,稍微揉揉就翻了出来,大小阴唇齐齐暴露,穴口熟练自如地收缩要吞东西进去,哪禁得起宁玉英几根细长手指隔靴搔痒似的搔弄,此刻正发骚地汩汩往外流水,只盼有更粗大的东西进来。
韩星阳被宁玉英小猫挠爪似的动作干得心里也发痒,原本挺实的腰也酸了,妈的,要不是没有证据,韩星阳怀疑宁玉英就是在故意吊着他。
岂料宁玉英真诚地摇摇头,“我今晚还要去家教,时间来不及了,韩哥,我这一次就用手可以吗,下一次我再让你爽。”
说是询问,宁玉英却大有以下犯上的势头,趁着这个间隙又往肉道里头塞了两根手指,大半个手掌都塞了进来,尽职尽责地顶弄撑开肉壁上敏感的褶皱,关节摩擦来来回回,不多时就把穴操出一道合不拢的口,手掌抽出又噗呲插入,带得淫水飞溅。与此同时,无法进入的大拇指贴合在外,藏在肉阜上方的阴蒂也在摩擦中被刺激得冒了头,湿淋淋的叫人怜爱,宁玉英偏偏移开了大拇指,任它渴求似地颤抖。
他还不想让韩星阳在这种地方出太多丑。
“啊啊啊——呃,快,好爽,好爽……”韩星阳哪里还能说不,架在宁玉英肩上的大腿抖得不行,一会儿弯腰躬身,无措地只会往后缩,一会儿又仰着头,双眼被强烈的快感刺激得模糊失神。
宁玉英观赏够了他的痴态,不徐不疾得将手指顶入更深的地方,摸到一块比正常肉壁微凸的地方,手掌卡在肉缝里,一前一后在那里重重擦过。韩星阳立马像一条鱼一样弹了一下,穴肉疯狂地抽搐起来,淫液堵在里面,宁玉英的手掌泡在里面,只有在抽出时才会泄出,下一刻,又被狠狠插进来的手堵塞住了。到最后,几乎只听见噗呲的水声和手掌拍打在穴肉上的闷声。
等到手腕开始发酸,宁玉英才停下来,手指慢慢扣弄那块硬籽,就这么让一直悬在高潮边缘的韩星阳忍不住了,主动带着宁玉英的手往自己穴里抽插,一边流眼泪一边嘴里爆粗,把自己送上了顶峰。
宁玉英倒是没有生气,冷静地看他发完骚,便抽出了手掌,附到他耳边说了两句,推开门准备去家教了,剩下韩星阳自己瘫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兀自失神。
等到韩星阳回过神来,下意识摸了摸脸颊,那里还残留着湿润的触感。他突然就愣在原地。
宁玉英居然在他没有允许的情况下亲了他。
宁玉英好像变了,不再是一尊毫无生气的人偶,又好像什么都没变。过了很久,韩星阳也没有想明白宁玉英想要表达什么,他骂了声操,也不管身下凌乱的痕迹,摸到茶几上的烟盒熟练地点上烟。
烟雾腾起来的时候,韩星阳忽然意识到刚刚宁玉英在他耳边说了什么话。
他说:“星阳,不要不高兴。”
从那天起,宁玉英的确变得和以往有些不同起来。
具体表现在跟他上床时不再跟具尸体一样,会主动配合他的动作,偶尔还会情不自禁抱着他在他身体里射出来。喜欢跟男人做了?韩星阳知道宁玉英虽然不说,但之前和他做时心情绝对算不上好,现在看起来比他还热衷的样子。他对这些倒是无所谓,宁玉英是无套是内射对他而言都没影响,他的子宫发育不完全,根本不会有机会怀上,他从来都没当回事。反正也是用来爽爽的地方。
真正让他在意的是,宁玉英会主动亲他这件事。
比如,他们换姿势的时候,宁玉英会突然附身亲他的肩膀,又或者韩星阳正被身下的鸡巴撑得发涨发昏,脸就被人亲了,有时候,他能忍则忍,不计较这些小动作。但后腰那块是他最敏感的地方,宁玉英做上头了也不知死活拿嘴巴碰,激得他一拳揍到宁玉英脸上,那张秀气的脸立马肿了起来,被韩星阳攥着下巴威胁:“再有下次我会揍死你。”
宁玉英像是感觉不到脸上的疼,也不生气,凑过来小动物一样亲了亲韩星阳捏紧的拳头,“嗯,我下次不会了,星阳你别生气。”
星阳你不要不高兴。星阳你别生气。
两句话瞬间被韩星阳联系在一块儿,他拧着眉,拳头忽然怎么也握不紧,对着宁玉英的脸揍不下去。
休息室那天,韩星阳的确是很火大,并且还和宁玉英有点关系。韩夫人不知道从哪听说他房子里住了个男人的事,假惺惺来问了几句,很快,他跟男人牵扯不清的事就传到了韩宕那里,韩宕为了这事把他叫回去,冷冷地警告他韩母正准备选任,不要在这个节点给家里添丑闻。韩夫人则在一旁不咸不淡地劝,孩子还小,不懂什么是正途,再玩个两三年就收心了。
韩夫人不是他亲妈,韩母早在几年前就和韩宕离了婚,只是因为两家利益纠葛实在太深,离婚的消息被密不透风地压下了。如今的韩夫人自然是韩宕新找的小情人,肚子里最近有了动静,正是急着母凭子贵,乐得看见韩星阳不学无术,让韩宕对这个大儿子失望,转头把目光放到她肚子上来。
韩星阳懒得跟这两个人绕圈子,每次回家心里的恶心只增不减,话不投机半句多,从家里出来自觉把今天受的罪怪到了宁玉英身上,说到底,要是宁玉英是个女的被他养在房子里,韩宕屁话肯定不会那么多。思来想去,他那天最终决定吓一吓宁玉英,好出一口恶气。
……只是他没想到宁玉英会由着他乱来罢了。还史无前例地亲了他。
韩星阳是在家里过得不爽,但也轮不到宁玉英来关心可怜,自然是不会把他那天突然发疯胡来的原因告诉宁玉英。
现在也是一样。
韩星阳喜欢乖顺的宁玉英,现在这个情况有点脱离他的控制了。
韩星阳骤然松了拳头,活动着手腕下床,笑了:“我生不生气,高不高兴,都和你没有关系,你是什么人也来管我?”
宁玉英也笑,笑容有些苍白,“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韩星阳可不管这么多,冷笑几声离开了宁玉英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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