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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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1页）

人们经常像这样对萨特思韦特说话。他似乎不太介意，个性非常消极。他只是一个好听众。

&ldo;是的，&rdo;波特说，&ldo;她应该永远不来的。&rdo;

萨特思韦特马上知道他讲的不是斯科特太太。

&ldo;你认为不应该？&rdo;他问道。

波特摇了摇头。好像有什么不祥的预感。

&ldo;那次旅行我也在，&rdo;他突然说，&ldo;我们三个人去的。斯科特，我和艾里斯。她是个令人惊叹的女人‐‐简直是个神枪手。&rdo;他停顿了一下。&ldo;是什么使他们邀请她？&rdo;他的话夏然而止。

萨特思韦特耸了耸肩。

&ldo;难以奉告。&rdo;

&ldo;会有麻烦的。&rdo;另一个说，&ldo;我们必须做好行动准备‐‐做我们能做的事情。&rdo;

&ldo;但是无疑斯塔弗顿太太‐‐？&rdo;

&ldo;我在谈斯科特。&rdo;他停顿了一下，&ldo;你知道‐‐我们还得考虑斯科特太太。&rdo;

萨特思韦特一直在担心斯科特太太，但是他觉得没有必要说出来，因为波特已将她忘得干干净净。直到现在才想起来。

&ldo;斯科特是怎么遇见他的妻子的？&rdo;他问道。

&ldo;去年冬天，在开罗。闪电战。他们认识三星期后订婚，六星期后结婚。&rdo;

&ldo;我觉得她非常迷人。&rdo;

&ldo;是的，毫无疑问。他崇拜她‐‐但是这没什么差别。&rdo;

接着约翰-波特又开始自言自语。重复着对他来说只意味着一个人的那个代词：

&ldo;该死，她不该来……&rdo;

就在这时，他们走上了一个高高的小草丘，离房子不远。出于一种对自己有善于吸引观众能力的自豪，萨特思韦特伸出胳膊指向前方。

&ldo;看。&rdo;他说道。

天色很快暗下来了。窗户还能清楚地看见。一张男人的脸贴在其中一块玻璃上，头上戴着一顶插着羽毛的保皇党人的帽子。

&ldo;非常奇妙，&rdo;波特说，&ldo;真是非常奇妙。假如有一天那块玻璃打碎了，那会怎样呢？&rdo;

萨特思韦特微微笑了。

&ldo;这是这个故事的最津彩的部分之一。就我所知，那块玻璃至少被换过十一次，可能更多。最后一次是十二年前，当时这所房子的主人决定打破这个谜，但是一切如昔。那个污渍总是会再现‐‐不是马上，而是渐渐扩散开来。一般需要一两个月。&rdo;

第一次，波特表示出真正的兴趣。他突然打了个寒颤。

&ldo;这些事情太奇怪了。无法解释。把这个房间从里面封起来的真正原因是什么？&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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