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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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不‐‐是马钱子碱（马钱子碱：药品、中枢兴奋药‐‐译注。），我认为，这没有多大关系。哦，当然，情况就是这样。只有一个人有做这件事的可能。阿普尔顿太太因此而受到审讯。她被宣布无罪，与其说是因为有足够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倒不如说是因为缺乏控告她的证据。换句话说，她走运。

是的，我认为，这没有什么好怀疑的，肯定是她干的。&rdo;

&ldo;去了加拿大，我想，哦，还是澳大利亚？她有一个叔叔之类的亲戚在那儿，让她住下来。这是她在当时情况下最好的选择了。&rdo;

萨特思韦特先生的注意力被亚历克斯-波特尔的右手深深地吸引了，他的右手握着酒杯，握得那么紧。

&ldo;假如你不当心，一会儿你就会弄碎它的，&rdo;萨特思韦特先生想，&ldo;天哪，太有趣了。&rdo;

伊夫斯厄姆站起来，给自己倒了一杯饮料。

&ldo;好吧，我们对于可怜的德里克-卡佩尔开枪自杀的原因还是没有多大进展，&rdo;他评论道，&ldo;调查法庭并没有取得多大的成功，是吗，奎恩先生？&rdo;

奎恩先生大声笑了起来……

他笑得很奇怪，有讥讽的意味‐‐然而又有些悲哀。每个人都一惊。

&ldo;请您再说一遍，&rdo;他说，&ldo;你依然生活在过去，伊夫斯厄姆先生。你依然被束缚在你原先的看法中。但是我‐‐一个局外人，一个&lso;过路的陌生人&rso;看到的只是‐‐事实！&rdo;

&ldo;事实？&rdo;

&ldo;是的‐‐事实。&rdo;

&ldo;什么意思？&rdo;伊夫斯厄姆问。

&ldo;我看到的是一系列清楚的事实，你们自己概括了出来，但却没有看到其重要性。让我们回到十年前，看一看我们所看到的‐‐不要受看法和情绪的限制。&rdo;

奎恩先生站了起来，他看上去很高，火光在他身后忽明忽暗地跳跃着。他的声音低沉，语气令人信服：

&ldo;你们在吃晚餐。德里克-卡佩尔宣布了他订婚的消息。你们当时认为是马乔里-迪尔克。你们现在也不太确定。他激动地焦躁不安，一副成功地降服了命运的样子，用你们的话来说，他以绝对的差额大获全胜。然后就传来了门铃声。他出去拿回了迟到的邮件。他没有打开信件，但你们自己提到他打开报纸瞅了一眼新闻。时间是十年前‐‐所以我们不知道那天有什么新闻‐‐一次遥远的地震，一场逼近的政治危机？关于那份报纸我们所知道的唯一的东西就是其中有一段‐‐一个段落，声明内政部已于三天前同意掘出阿普尔顿先生的尸体。&rdo;

&ldo;什么？&rdo;

奎恩先生继续说下去。

&ldo;德里克-卡佩尔上楼去了他的房间。在那儿他从窗户上看到了什么。理查德-康韦爵士告诉我们窗帘没拉着，而且，窗户俯瞰那条车道。他看见了什么？他看到的可能是什么，竟迫使他了结自己的生命？&rdo;

&ldo;你的意思是什么？他看见了什么？&rdo;

&ldo;我想，&rdo;奎恩先生说，&ldo;他看见的是警察。为一条狗而来的警察‐‐但德里克-卡佩尔不知道这一点‐‐他只看见了‐‐警察。&rdo;

长长的沉默‐‐好像需要一些时间让大家接受这个推理。

&ldo;天哪！&rdo;伊夫斯厄姆终于悄声地说，&ldo;你不可能是这个意思吧？阿普尔顿？但阿普尔顿去世的时候，卡佩尔不在那儿呀。老先生单独和他的妻子在一起‐‐&rdo;

&ldo;但是他可能一个星期前在那儿。士的宁（马钱子碱）并不是非常易溶解的，除非用盐酸化物的形式。它的大部分若被放入了波尔图葡萄酒中，将在最后一杯中被喝下，时间可能是在卡佩尔离开一周。&rdo;

波特尔向前跳了起来，他的声音嘶哑，两眼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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