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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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第2页）

莎克丝没有把门推开。她站在门前，背对着他。&ldo;没有，从来没有。&rdo;

&ldo;你觉得你的生活快乐吗？&rdo;

&ldo;和所有人一样快乐。&rdo;

&ldo;你从没有感觉过沮丧？&rdo;

&ldo;我没这么说。我只说，我从来没想过自杀。&rdo;

&ldo;你告诉过我，你喜欢开车。喜欢开车的人通常都开得很快，你也一样吧？&rdo;

&ldo;有时候。&rdo;

&ldo;你开车最快的纪录是多少？&rdo;

&ldo;不知道。&rdo;

&ldo;超过一百三十公里？&rdo;

莎克丝偷偷笑了一下。&ldo;不止。&rdo;

&ldo;超过一百六十公里？&rdo;

她用拇指向上比了比。

&ldo;一百八？二百？&rdo;他问，惊讶地笑了。

&ldo;我的纪录是二百七十公里。&rdo;

&ldo;天啊，莎克丝，你真让人佩服。好，开这么快，你就没想过可能……只是可能……会发生意外？说不定某个连杆或轮轴之类的东西会突然折断，某个轮胎会爆掉，或是路面上突然出现一滩油渍？&rdo;

&ldo;我很注意安全。我又不是疯子。&rdo;

&ldo;你很注意安全没错，但把车开得像小飞机一样快，毕竟不是绝对安全，是吧？&rdo;

&ldo;你在故意诱导证人。&rdo;

&ldo;不，我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既然敢把车开得那么快，就已经事先接受了可能发生意外而丧生的后果，对吗？&rdo;

&ldo;也许吧。&rdo;她承认了。

伯格双手铐在身前，站在一旁紧张地观望着，手里还捏着那块苍白的椎间盘骨。

&ldo;所以，你已经接近那条线了，对吧？喔，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我知道你肯定知道‐‐那条介于可能死亡和必然死亡之间的界线。看，莎克丝，如果你抱持死亡的念头，要跨过那条线只是短短的一步之遥。只要一小步，就加入到他们中间了。&rdo;

她低下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她的红发又垂了下来，遮住了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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