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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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8章（第3页）

&ldo;该死？母亲是齐国公夫人，要死那也该有个理由吧？祖母，您说是不是？而且，世子自出生之日起失了母亲，从小母亲疼爱，如今听到了您与外祖母的话，自是要问个清楚的！&rdo;清宁启唇，开口说道。

&ldo;长辈说话，哪有你们晚辈质疑的道理？陈年往事，你们也不要再问了，就当今日的话没有听到！不说，也是为了你们好。&rdo;苏老夫人一副为了两人着想的神色，说道。

&ldo;既都听到了，怎么就能当是没有听到呢？不是别人，她是世子的亲生母亲，知道自己的母亲死于非命，怎么能不问个明白？这不是不孝吗？&rdo;清宁声音都冷了下去。

&ldo;一个鲜活的人就死在你们的手里，这么多年来，难道你们都不做噩梦吗？不是别人，是你的儿媳……&rdo;

清宁目光看向孙老夫人，&ldo;你的亲生女儿。&rdo;

苏老夫人很是冷静，&ldo;萧氏，你不要企图激怒我们，说她该死就该死了！&rdo;

&ldo;孙媳只是实话实说。&rdo;清宁摇头，&ldo;听到了这样的事，不都该是这样反应的吗？听得自己祖母和外祖母说杀了自己的母亲，世子要是不问个清楚，那还是人吗？&rdo;

&ldo;巧言令色！&rdo;苏老夫人一噎，顿时有些恼羞成怒。

&ldo;外祖母，吃斋念佛了这么多年，您心里就能安了吗？&rdo;苏斐目光如井，看向孙老夫人说道。

吃斋念佛这么多年，显然是心难安！

&ldo;我……&rdo;孙老夫人老泪纵横，捶着自己的胸口。

苏老夫人抿嘴。

&ldo;为什么？&rdo;苏斐语气平静。

&ldo;让你们别问了，就别问了，难道你们还威逼了长辈不成？&rdo;苏老夫人气道，&ldo;没规矩。&rdo;

&ldo;祖母，一句该死不能敷衍了过去，我们不是傻子！&rdo;清宁反唇相讥，&ldo;规矩？那堂堂国公府夫人不明不白地死在自己的母亲与婆母的手里，这也是苏家与孙家的规矩不成？&rdo;

苏老夫人怒道，&ldo;瞧着你是个知书达理的，不想是这般没规矩！与长辈顶嘴，这就是你萧家的规矩？&rdo;

&ldo;我萧家的规矩？我萧家虽是地位微薄，但却是不会做出杀害儿媳妇和亲生女儿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来！&rdo;清宁嗤笑，&ldo;道貌岸然的禽兽！连自己的儿媳妇，亲生女儿都能下手的，真真是这世上少见的心狠手辣，蛇蝎心肠！&rdo;

&ldo;反了反了，哪家的孙媳妇会这般与祖母说话的，忤逆不孝！&rdo;苏老夫人脸都青了，盛怒气结。

&ldo;也没有哪家会做婆母的与亲家联手起来杀了儿媳妇的！&rdo;苏斐讥了一句，&ldo;母亲到底是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错？另你们如此狠心？&rdo;

苏斐看向孙老夫人，&ldo;母亲不是您亲生的吧！&rdo;

虎毒不食子，哪有如此对自己亲生女儿的？

孙老夫人眼泪如是决堤的河水，一边捶着自己的胸口，一边道，&ldo;造孽，造孽……但凡有个好的法子，我与你祖母又怎能下如此狠手？&rdo;

孙老夫人跌回了椅子，&ldo;这些年我一直吃斋念佛，就是希望琳琅走的安然，能早日投个好人家。&rdo;

&ldo;人士如灯灭，人都死了，走得安然又有什么用？被自己的至亲害死，还能走得安心吗？&rdo;苏斐眸里含冰。

孙老夫人顿时哭得如丧考妣，看向苏老夫人，&ldo;既然他们也都听到了，就把事情说给他们听吧，我们当初也是不得已。&rdo;

&ldo;好个不得已！外祖母，到底是怎么个不得已？便是那杀了人，作jian犯科的大恶人，也有朝廷律法来定夺呢？&rdo;不过都是借口罢了！苏斐问道。

苏老夫人沉声道，&ldo;小杂种，听了，你可是别后悔，你鸠占鹊巢很久了，也是该把你拥有的还给苏家了！&rdo;

这……清宁侧首看向苏斐。

苏斐看了她一眼，握了下她的手，没有做声。

苏老夫人与孙老夫人看了眼，便说了起来。

……

当年，孙琳琅刚嫁入苏家没有多久，她陪苏老夫人去普渡寺烧香还愿。

当时，是在寺里住了三日。

不想走的那日，孙琳琅早上陪了苏老夫人吃了早饭，回房后打发了两个丫头去收拾自己的行囊，两个丫头没有多久就收拾好了，可却发现孙琳琅不见了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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