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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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第1页）

不行，不对。本来就没有必要加以精神分析或解释。降旗慌了。

只要听就好了。

&ldo;降旗，怎么了？突然沉默下来。你该不会，那个……&rdo;

&ldo;不，没事。不好意思。&rdo;

降旗恢复自我。

只要听就好了。

朱美继续说：&ldo;别人的过去，每天想起一点点。那真的是很讨厌的记忆。&rdo;

&ldo;因为不敏捷、迟钝，又……消极吗？&rdo;

&ldo;当然那也是原因之一吧，因为偶尔也会仿佛异常地怨恨着什么似的，心情变得极度地黯淡。&rdo;

&ldo;怨恨？谁？工作场所欺负你的人吗？还是卖掉你的双亲？&rdo;

&ldo;不，好像不是这样的。虽然怨恨的对象不是很清楚，但有时会想起好似极为怨恨的记忆，变得非常悲伤。因为我想，我的个性本来就不太执着……&rdo;

关于所谓怨恨这种难以说明的心情状态，降旗很困惑。那是因为降旗本身并未心怀怨恨吧，他无法想象对象不明确的怨恨到底是什么情况。

白丘说了个很愚蠢的感想。&ldo;不敏捷、迟钝、消极，容易积怨的样子‐‐的确是很糟的个性耶。我看您，一点也看不出来啊。&rdo;

&ldo;如果只是那样倒还好。&rdo;

朱美的表情微妙地扭曲。&ldo;那个，之后……不可置信地……那个……&rdo;

朱美欲言又止，视线在四周游移。特别是在注意到十字架后，疲惫的表情更蒙上了一层阴影。白丘耳聪目明地说：&ldo;没关系，什么事都可以讲。主会赦免你的。&rdo;

现在才说这种牧师该讲的话，已经不适合了。降旗在心里苦笑，但朱美似乎完全听进去了。&ldo;啊，我觉得不应该在这种地地方，并且还跟牧师说这种事，可是……&rdo;

她还在犹豫，降旗可以想象。

&ldo;接着……淫秽的记忆苏醒了。&rdo;朱美低着头，用一种低不可闻的声音说。

‐‐问题是有多淫秽。

降旗想质问，但放弃了。

&ldo;那个，跟不认识的男人的……愚蠢行为。&rdo;

朱美再度欲言又止，似乎是比杀人的告白更难以启齿的事。降旗非常能理解那种心情，那并非随随便便就可以说得出口。&ldo;你不记得做过那种事，是吗？&rdo;

&ldo;当然。&rdo;

朱美第一次把头抬起来。一脸教人无法弃之不顾的，无依无靠的表情。穿着十分正式的和服，却没有盘发，那格格不入的地方，与其说是摩登，不如说是性感。降旗的心情变得有些酸酸甜甜的。

&ldo;在我的人生里，没有可植入那种体验的缝隙。虽然如此……&rdo;

那个……

&ldo;那个，淫秽的梦……&rdo;降旗打算问，有多真实？

&ldo;那，不是在梦里见到的。&rdo;

&ldo;咦？&rdo;

降旗突然有种被背叛的感觉。&ldo;但你刚刚说，是梦。&rdo;

&ldo;那个……是我没说清楚。刚开始时，意识急剧消退‐‐说是梦，不如说是……那叫白日梦吗？那种感觉。因此，我想可能是以前就在梦里见过跟那个一样的东西‐‐所以，我以为这是梦里所见，是想起了那个吧，我是这么认为的。&rdo;

&ldo;那么……有可能不是梦吗？&rdo;

降旗询问，但朱美否定了。&ldo;不，我想，实际上也在梦时见过，我虽然这么想，但是，梦和现实，到底那一个先，我已经无法分辩。所以那个，我只说，觉得好像在梦里也见过。如果不那么想‐‐真是我的脑袋构造无法理解的事。&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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