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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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第3页）

&ldo;干什么？&rdo;一个女孩说。

&ldo;我又不是找你……&rdo;蒋茹的声音听起来比刚刚更轻。

&ldo;有病啊！&rdo;女孩似乎并不觉得蒋茹可以冒犯她，声音骤大，&ldo;谁用你找？&rdo;

蒋茹声线颤抖。

&ldo;许辉……&rdo;

白璐靠在快餐店门口，等了很久没有听到回话，不经意低头，才发现门很脏，许久没有擦过了。

白璐往后退了半步，店里传来声音。

&ldo;找我干什么。&rdo;

白璐脚下一顿，又慢慢站稳。

十七八的男孩，声音还带着微微的青涩。

或许是疲惫，亦或许是提不起兴致，他的声音隐约透着些许低沉。

蒋茹：&ldo;你跟我出来一下。&rdo;

女孩哈地笑了，&ldo;有意思没意思，叫谁呢你。&rdo;

蒋茹憋着一股气，&ldo;反正没叫你。&rdo;

女孩拍桌子，&ldo;你再说？&rdo;尖锐地嘀咕，&ldo;死皮赖脸的东西。&rdo;

白璐搓了搓脚下，一片落地的枯树叶被来往行人踩得稀烂。

蒋茹：&ldo;你说谁呢，你才……&rdo;

&ldo;你他妈再废话一句试试！？&rdo;

旁边几个男生隐约在笑。

&ldo;行了。&rdo;许辉打断女孩，对蒋茹说：&ldo;你来找我什么事。&rdo;

少男少女多么奇怪，明明所有的意味藏都藏不住，还是要问一遍，你来找我什么事。

蒋茹配合极了，回答：&ldo;我有话跟你说。&rdo;

女孩插嘴，&ldo;有话就这说。&rdo;

蒋茹深吸一口气，说：&ldo;许辉，你跟我出来么。&rdo;

她语气听起来很平静，带着一个好学生独有的尊严，可在这样的环境下，这份隐约的矜持与骄傲显得脆弱又难堪。

女孩被说不清楚的感觉激怒了。

&ldo;丑逼。&rdo;

小小年纪里，越是直接，越是伤人。

蒋茹要哭出来，&ldo;你说什么？怎么骂人。&rdo;

女孩一副无辜样，&ldo;说错了啊？&rdo;

蒋茹：&ldo;你再说一遍。&rdo;

女孩哎了一声，一字一顿，还带着音调的，&ldo;丑，逼！&rdo;

蒋茹跺着脚，&ldo;许辉！&rdo;

&ldo;好了。&rdo;男孩好像一个众星捧月的皇帝，群臣吵得不可开交，终于由他主持大局。&ldo;都别说了，小叶，别太过分了。&rdo;

&ldo;嘁。&rdo;叫小叶的女孩冷哼一声，给足男孩面子，不再开口。

蒋茹又好像有了希望，&ldo;许辉。&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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