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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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1页）

&ldo;看在上帝面上，&rdo;我说，&ldo;真的。难道你不这样认为?&rdo;

&ldo;呀，你发起脾气来真讨人喜欢，&rdo;他说。&ldo;我要有你这套本领就好了。&rdo;

我站起来向舞池走去。布雷多克斯太太随后跟着我。&ldo;别生罗伯特的气，&rdo;她说。&ldo;你知道，他还不过是个毛孩子。&rdo;

&ldo;我没生气，&rdo;我说。&ldo;方才我不过觉得似乎快要呕吐了。&rdo;

&ldo;你的未婚妻今儿晚上大出风头，&rdo;布雷多克斯太太往舞池里看去，乔杰特正被那个褐色皮肤的叫雷特的高个子搂着跳舞呢。&ldo;是吗?&rdo;我说。&ldo;那还用说，&rdo;布雷多克斯太太说。科恩走过来，&ldo;走，杰克，&rdo;他说，&ldo;喝一杯去。我们走到酒吧柜前。&ldo;你怎么啦?好象被什么事儿惹火了。&rdo;&ldo;没有。只不过这一整套把戏叫我恶心。&rdo;勃莱特向酒吧柜走过来。&ldo;嗨，朋友们。&rdo;

&ldo;嗨，勃莱特，&rdo;我说。&ldo;你怎么没喝醉?&rdo;

&ldo;我再也不让自己喝醉了。喂，给我来杯白兰地苏打。&rdo;

她拿着酒杯站着，我发现罗伯特&iddot;科恩在看她。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活象他那位同胞看到上帝赐给他的土地时的神情。科恩当然要年轻得多。但是他的目光也流露出那种急切的、理所当然的期待。

勃莱特非常好看。她穿着一件针织紧身套衫和一条苏格兰粗呢裙子，头发朝后梳，象个男孩子。这种打扮是她开的头。她身材的曲线如同赛艇的外壳，羊毛套衫使她的整个体型毕露无遗。

&ldo;你交往的这伙人真不错，勃莱特，&rdo;我说。

&ldo;他们很可爱?你也这样，亲爱的。你在哪儿搞到她的?&rdo;

&ldo;在那波利咖啡馆。&rdo;

&ldo;今儿晚上你玩得很开心?&rdo;

&ldo;哦，有意思极了，&rdo;我说。

勃莱特格格地笑着。&ldo;你这么做就不对了，杰克。对我们大家都是一种侮辱。你瞅瞅那边的弗朗西丝，还有乔。&rdo;

这是说给科恩听的。

&ldo;这是在执行贸易管制啊，&rdo;勃莱特说。她又笑了起来。

&ldo;你异常清醒，&rdo;我说。

&ldo;是的。我没喝醉吧?你同我交往的这伙人在一起，也保险喝不醉。&rdo;

音乐开始了，罗伯特&iddot;科恩说：&ldo;能请你跳这一支吗，勃莱特夫人?&rdo;勃莱特朝他微微一笑。&ldo;这一支我已经答应雅各布了，&rdo;她笑着说。&ldo;你取的是圣经里的名字，杰克。&rdo;&ldo;那么下一支好吗?&rdo;科恩问。

&ldo;我们就要走了，&rdo;勃莱特说。&ldo;我们在蒙马特有个约会。跳舞的时候，我从勃莱特的肩膀上望出去，只见科恩在酒吧柜边站着，仍然盯着她看。

&ldo;你又迷住了一个人，&rdo;我对她说。

&ldo;别谈这个。可怜的家伙。以前我一直没发觉。&rdo;

&ldo;哦，好嘛，&rdo;我说。&ldo;依我看你是多多益善吧。&rdo;

&ldo;不要瞎说。&rdo;

&ldo;你喜欢这样。&rdo;

&ldo;哦，算了。我喜欢又能怎么样?&rdo;

&ldo;不能怎么样，&rdo;我说。我们跟着手风琴的音乐跳着舞，有人在弹班卓琴。很热，但我感到快活。我们擦过乔杰特的身边，她正和他们之中的另一个人在跳舞。

&ldo;什么东西迷住了你，使你把她带来的?&rdo;

&ldo;不知道，我就是把她带来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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