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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识坠入黑暗的刹那,张悦听见玉玦在掌心发出蜂鸣。当他再次睁开眼,发现自己站在一片云雾缭绕的古战场上。破碎的旌旗在风中翻卷,旗面上“明”字已斑驳不堪,远处传来百姓的哭号与战马的嘶鸣,却看不见任何兵甲身影。
“将军可曾想过,为何‘七海之眼’首现东瀛?”苍老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张悦抬头,只见一位身着素白长袍的老者悬浮在云雾中,袍角绣着七只不同形态的眼睛——飞鱼之眼、巨龟之眼、深海之眼……正是他在海眼中见过的意象。
“民心如海,七眼即七面镜。”老者抬手,云雾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织田军治下的村庄,百姓面黄肌瘦却被迫修建炮台;德川氏领地,武士持刀屠杀反抗的渔民;还有他自己的军队,在清扫战场时将粮食分给流离的孩童。“东瀛之乱,乱在民心被异力撕裂。”
张悦握紧玉玦,只觉掌心发烫:“可清人入关,以铁血屠城得天下,为何也能坐稳江山?”
老者长叹,云雾突然翻涌成血海。画面中,扬州城破,清军的屠刀落下,妇幼的血染红了护城河;嘉定街头,“留发不留头”的告示前,百姓排着队走向剃刀。但诡异的是,在这些血腥画面下方,竟有淡淡金光闪烁,似有无数透明的手在托举王朝的根基。
“杀戮可得天下,却难收民心。”老者指尖轻点血海,金光处浮现出八旗军屯垦的场景,“多尔衮推行圈地令,却也重开漕运;康熙平定三藩,却也轻徭薄赋。血火之上,必有补天之手。”
张悦皱眉,想起在欧洲读到的《马可·波罗游记》。书中记载元大都的繁华,却也提及蒙古铁骑的屠城。民心与强权,从来不是非黑即白的选择题。他忽然低头,看见自己胸口的宝船印记正在变化,船帆上的飞鱼与怪兽逐渐融合,形成一只闭目沉思的眼睛。
“七海之眼,实为七重民心。”老者袖中飞出七枚玉玦,每枚都刻着不同的图腾,“东瀛之眼,是被异教污染的‘惧眼’;西洋之眼,是被黄金迷惑的‘贪眼’;而中原之眼……”他声音突然低沉,“是被血火淬炼的‘劫眼’。”
云雾中突然响起战鼓。张悦看见自己的军队正在东瀛都司前布阵,敌方士兵的盔甲上,葡萄牙十字与织田氏家纹交织。但在士兵身后,无数百姓正捧着饭团与清水,朝着他的战旗跪下——那是在泉州见过的百姓劳军场景,却为何出现在异国他乡?
“得民心者得天下,可民心亦会被操纵。”老者指向敌方阵列,只见一名传教士正在向百姓分发面包,人群中有人高举十字架,“丰臣氏引入红毛火器,德川氏勾结葡商,他们用粮食与信仰收割民心,正如清人用剃刀与科举。”
张悦忽然想起在织田军营地搜到的密信,那些用葡萄牙文写的“贸易协定”,原来不仅是武器交易,更是对民心的买卖。他握紧玉玦,只觉意识一阵眩晕,场景再次切换——他站在一艘宝船上,船首挂着郑和的“静海”旗,甲板上堆满了瓷器与茶叶,水手们正将货物分发给沿岸的土着。
“郑和下西洋,以利相交,以心相结。”老者的声音变得温和,“但后来者却用坚船利炮轰开海岸,用鸦片与圣经碾碎民心。七海之眼的崩塌,始于人心的贪婪。”
战鼓声突然变得刺耳。张悦低头,发现自己的手正在透明化,玉玦的光芒穿透掌心,在云雾中拼出“归乡者”三字。远处,东瀛都司的牌楼正在崩塌,露出其后密密麻麻的十字架,而他的士兵们,正举着染血的战旗,走向跪迎的百姓。
“将军!”藤吉郎的呼喊穿透意识。张悦猛然惊醒,发现自己仍在光门后的船上,掌心的玉玦滚烫如烙铁。眼前,宫本武藏正凝视着船舷上的符文,山本一郎在检查兵器,而藤吉郎正用海水为伤员清洗伤口,水珠顺着他染血的绷带滴落,在甲板上汇成小小的七眼图案。
“大人,您昏迷时一直在念‘民心’‘劫眼’。”宫本武藏递来清水,目光落在张悦胸口的印记上,“船上的符文,与您在意识中见到的……”
话未说完,船身突然剧烈晃动。前方云海翻涌,露出一座悬浮的岛屿,岛上矗立着七座巨塔,每座塔顶都镶嵌着不同的眼睛——飞鱼、巨龟、深海、火焰、冰霜、雷霆、混沌。而在岛屿中央,一座倒悬的宫殿正在滴漏鲜血,血珠落入云海,化作无数百姓的面容。
“那是……”张悦握紧玉玦,发现七枚图腾正在与巨塔共鸣,“七海之眼的中枢?”
藤吉郎突然指向岛屿边缘:“看!那里有船队!”
只见黑压压的舰队从岛屿后方驶出,船头挂着明晃晃的日月旗,却在船帆上绣着清王朝的龙纹。更诡异的是,每艘船的桅杆上,都吊着无数透明的灯笼,灯笼里漂浮着人脸——正是他在意识中见过的扬州、嘉定百姓。
“归乡者,集七眼者方能破劫。”老者的声音在耳畔回荡,却带着前所未有的急切,“但切记,以杀止杀者,终将被劫火反噬!”
船身猛地一震,玉玦发出刺目光芒。张悦看见自己的倒影在甲板上分裂,一个举着染血的剑走向百姓,另一个捧着玉玦跪在地上。而在分裂的瞬间,胸口的宝船印记终于完全显形——那是七只眼睛环绕的宝船,船舵上刻着八个小字:“以心为锚,方能归乡。”
岛屿越来越近,舰队的炮口开始转向。宫本武藏忽然抽出长刀,刀刃映出他少见的慌乱:“将军,那些船上的旗帜……是明郑旧部,但又有清人龙纹,他们究竟是……”
张悦没有回答。他望着岛屿上倒悬的宫殿,突然想起意识中老者的话:“清人以杀戮得天下,却也不得不接过民心的接力棒。”此刻,舰队驶来的方向,云海正在燃烧,火焰中浮现出无数双手,有的捧着儒家经典,有的举着算盘,有的握着农具——那是被不同力量争夺的民心。
“传令下去,”张悦握紧玉玦,感受着七种不同的力量在体内涌动,“准备接舷战。但记住,我们要争夺的不是土地,而是……”他望向正在跪下的透明百姓,声音低沉,“让这些漂泊的灵魂,知道何为真正的归乡。”
话音未落,第一枚炮弹已在船侧炸开。张悦抬头,看见舰队最前方的旗舰上,一位身着明制官服却留着辫子的将领正在挥手,他胸前的玉佩,正是七海之眼中的“劫眼”。而在旗舰桅杆顶端,一面旗帜正在升起——左半是明王朝的日月光华,右半是清王朝的龙啸九天,中间,是一只闭合的眼睛。
这究竟是抗清复明的遗民,还是背叛王朝的汉奸?当接舷战的喊杀声响起,张悦突然发现,自己手中的玉玦正在吸收炮弹的火光,而胸口的印记,不知何时多了一滴血泪,正沿着“劫眼”的轮廓缓缓滑落。(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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