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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穗,快醒醒!有人在叫你!”
表姐尖利的声音刺破梦境,苏穗猛地睁开眼。黑暗中,老式座钟的指针刚划过凌晨三点,窗棂外暴雨如注,将老宅的青砖墙壁敲得咚咚作响。她摸到枕边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表姐惨白的脸几乎贴到她鼻尖,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你没听见吗?有人在喊‘苏穗——苏穗——’,就在你窗户外!”
寒意顺着脊椎窜上头顶。苏穗颤抖着摸向床头灯,白炽灯管滋滋闪烁了几秒才亮起。老旧的木窗关得严丝合缝,玻璃上流淌的雨水模糊了夜色,却什么都看不到。但她清楚记得,入睡时明明听见了那个声音——沙哑、飘忽,像被水泡胀的棉絮,一声接一声,叫得人心慌。
“别自己吓自己。”苏穗强作镇定,“可能是风刮过屋檐,或者野猫......”
话没说完,表姐突然死死攥住她手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窗外的雨幕中,一个佝偻的身影缓缓浮现。那是个穿灰布长衫的老太太,头发花白凌乱,脸埋在阴影里,枯树枝般的手指正一下下敲击玻璃:“苏穗......苏穗......”
苏穗的尖叫混着玻璃碎裂声炸开。等她再睁眼时,房间里只剩自己一人。床头灯不知何时熄灭了,满地碎玻璃上倒映着月光,阴森森的。表姐的床铺空着,被褥叠得整整齐齐,仿佛从未有人睡过。
这是苏穗回到老家的第三夜。三天前,她收到一封泛黄的信,邮戳显示来自千里之外的枫桥镇。信笺上的字迹歪斜潦草:“穗儿,快回来,奶奶在等你。”可据父母说,奶奶早在十年前就因重病去世了。更诡异的是,信封里还夹着一张老照片——年幼的苏穗被个陌生老太太抱在怀里,背景是座爬满青苔的祠堂。
“你表姐上周也回来了。”母亲在电话里声音发颤,“她说听见有人叫她名字,现在......现在人还在医院昏迷不醒。穗穗,听妈的话,赶紧买机票回来!”
苏穗攥着手机的手在发抖。走廊尽头传来拖沓的脚步声,混着水滴落地的啪嗒声。她想起白天在镇上打听到的传闻:枫桥镇每逢暴雨夜,就会出现“鬼叫人”的邪祟。被叫声勾走的人,要么离奇失踪,要么变成行尸走肉。
“吱呀——”
卧室门缓缓推开,潮湿的水汽裹着腐臭味涌进来。苏穗缩进被窝,心脏几乎要撞破胸腔。脚步声停在床边,她听见布料摩擦的窸窣声,接着是一声悠长的叹息:“穗儿,怎么躲起来了?”
那声音像毒蛇吐信,贴着她耳边游走。苏穗死死咬住嘴唇,指甲掐进掌心。被窝外传来摸索的响动,冰凉的指尖突然触到她脚踝,她终于崩溃尖叫,抓起枕头下的手电筒照过去——
空无一人。
只有被雨水打湿的窗台上,摆着双褪色的绣花鞋,鞋尖还沾着暗红泥土,像是刚从坟里刨出来的。
天亮后,苏穗跌跌撞撞跑到镇上派出所。值班民警翻出一摞卷宗,脸色凝重:“最近三个月,已经有七个人失踪了。最后出现的地点,都在镇西的祠堂附近。”他推来平板电脑,监控画面里,失踪者们都在深夜独自走向祠堂,表情呆滞,脚步机械,身后隐约跟着个佝偻的影子。
“等等!”苏穗放大画面,浑身血液凝固。那个影子穿着灰布长衫,花白头发湿漉漉地垂着,和昨夜敲她窗户的老太太一模一样。更可怕的是,其中一个失踪者,竟是本该在医院昏迷的表姐!
祠堂坐落在镇西荒地上,断壁残垣间爬满蔓藤。苏穗握着从旧货店淘来的桃木符,小心翼翼推开腐朽的木门。堂内供桌上摆着七块灵牌,最新的那块写着表姐的名字,香灰堆里还插着半截没烧完的红烛。墙壁上贴满泛黄的符咒,中央的巨幅画像让她倒吸冷气——画中抱着她的老太太,胸前别着“苏氏族长”的银牌。
“你终于来了。”沙哑的声音从头顶传来。苏穗抬头,只见梁上倒挂着个身影,灰布长衫垂落如招魂幡,腐烂的脸几乎贴到她额头,“十年了,我的乖孙女......”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十岁那年,苏穗跟着奶奶参加家族祭祀。暴雨突至,她在祠堂迷路,撞见奶奶对着供桌下的暗格念念有词。暗格里整齐码着七具孩童尸体,个个穿着红肚兜,胸口插着桃木钉。奶奶发现她时,眼中闪过疯狂的光:“穗儿来得正好,今年的祭品......”
原来,枫桥镇百年间一直流传着“借命”的邪术。每十年,族长要在血亲后代中挑选七人献祭,用他们的命换来全镇风调雨顺。当年苏穗侥幸逃脱,奶奶却因仪式中断暴毙。如今,怨念化作厉鬼的奶奶,终于等到了复仇的机会。
“叫你名字的第七声,就是索命之时。”老太太的指甲刺穿苏穗肩膀,腐臭的气息喷在她脸上,“表姐已经替你挡了六次,现在......”
祠堂外突然炸响惊雷,照亮墙上歪斜的血字:第七声!第七声!第七声!
千钧一发之际,苏穗抓起供桌上的桃木钉刺向老太太。厉鬼发出刺耳的尖叫,身体开始扭曲变形。苏穗趁机冲向暗格,那里躺着六具新的尸体,表姐就在其中,手里还攥着半张撕碎的符咒。
“想要活命,就完成仪式!”厉鬼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祠堂的门轰然关闭,“否则,你们都得死!”
苏穗颤抖着摸向表姐手中的符咒,发现背面写着一行小字:以血破邪,反祭恶鬼。她咬牙咬破手指,将鲜血涂在符咒上,念出奶奶当年念叨的咒语。祠堂剧烈摇晃,供桌上的灵牌纷纷炸裂,暗格里的尸体缓缓坐起,空洞的眼窝盯着厉鬼。
“不可能......”老太太发出凄厉的哀嚎,“你们都是祭品......”
“不,我们是来讨债的。”苏穗身后传来表姐虚弱的声音。七具尸体同时伸出手,将厉鬼拖进暗格。祠堂在轰鸣声中坍塌,苏穗最后看见的,是奶奶惊恐的脸被无数双手撕碎,化作飞灰消散在雨幕里。
天亮后,村民们在废墟中找到昏迷的苏穗和表姐。镇西从此再没出现过“鬼叫人”的传闻,但每逢暴雨夜,仍有人听见祠堂旧址传来凄厉的哭喊,还有孩童稚嫩的声音,一遍又一遍数着:“第一声,第二声......第七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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