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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雾气像凝固的血浆,我握着方向盘的手沁出冷汗。导航显示距离青山镇还有三公里,但眼前这条盘山公路却诡异地没有任何路标,柏油路面上蜿蜒着暗红色的痕迹,像极了干涸的血迹。
"乘客您好,您已偏离路线。"手机突然响起机械女声,屏幕上的地图突然变成一片漆黑,密密麻麻的红点从四面八方涌来,最后在我车头前方聚集成一个闪烁的骷髅头。
这是我跑网约车的第三个月,今晚接了个从市区到青山镇的订单。乘客是个穿黑斗篷的女人,上车时始终低着头,长发遮住了整张脸。直到车子驶入盘山公路,她才缓缓抬起头:"师傅,能开快点吗?后面有人追我。"
我从后视镜望去,只瞥见她右肩空荡荡的袖管,皮肤呈现出不自然的青灰色。还没来得及细想,她突然伸手抓住我的手腕,指甲冰冷如铁:"快!他们来了!"
挡风玻璃外的雾气骤然变得浓稠,车灯照亮的前方,十几个黑影正从山坡上滚落。那些东西没有腿,靠扭曲的脊椎在地上爬行,腐烂的脸上只剩空洞的眼窝,却齐刷刷地盯着我们的车。
我猛踩油门,车子在弯道上打滑。女人突然发出尖利的笑声,她的斗篷被风掀起,露出左侧肩膀——那里赫然长着一只布满伤疤的手臂,皮肤翻卷,露出森森白骨。
"1987年,他们就是在这里把我活埋的。"她的声音混着呼啸的山风,"我逃出来的时候,被石头削掉了右臂。这些年,我一直在找当年的凶手。"
车子突然熄火,仪表盘上的指针疯狂转动。女人打开车门走下车,月光照亮她的脸,我惊恐地发现,她的五官正在融化,只剩下一张布满裂痕的人皮。那些黑影已经逼近,它们伸出枯槁的手,抓住女人残缺的肩膀。
"师傅,帮帮我..."她回头向我呼救,声音却变成了男人的嘶吼。我颤抖着按下喇叭,刺耳的声响惊飞了林子里的乌鸦,等我再抬头,女人和黑影都消失了。
手机突然震动,是新的订单提示。起点就在前方五百米,乘客备注写着:"穿红雨衣的人。"我想取消订单,却发现界面上只有"前往接驾"的按钮。
转过下一个弯道,路边站着个穿红雨衣的小女孩。她背对着我,雨衣上沾满泥浆,发梢滴着水。当我按响喇叭,她缓缓转过身——那张脸上没有眼睛,只有两个不断渗血的窟窿。
"叔叔,能带我去找妈妈吗?"她的声音像是含着碎玻璃,"妈妈说,只要沿着这条路走,就能找到她。"
我浑身发冷,后视镜里突然出现一辆破旧的面包车,车灯昏黄如鬼火。小女孩突然扑到车窗上,雨衣下伸出无数细小的手臂,指甲深深抠进玻璃:"他们来了!他们又要来抓我了!"
面包车在我身后停下,车门打开,三个蒙着麻袋的人走了下来。他们手里拿着铁锹,脚步机械地向我靠近。小女孩突然发出凄厉的尖叫,她的身体开始膨胀,红雨衣被撑得透明,里面密密麻麻全是蠕动的黑色虫子。
我猛打方向盘,车子撞开路边的护栏,顺着斜坡往下滑。千钧一发之际,我拉开车门跳了出去,滚落在一片坟地里。墓碑上的名字大多模糊不清,唯有一块新立的石碑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上面写着:"爱女陈小雨之墓,2015-2023"。
手机再次震动,这次是条短信:"你以为逃得掉吗?"发送号码正是刚才接我的那个乘客。坟地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无数只手从土里伸出来,指甲缝里还沾着新鲜的泥土。
远处传来面包车的引擎声,那三个蒙麻袋的人举着火把搜索。我躲在墓碑后面,突然摸到一个冰冷的东西——是半截断臂,皮肤青紫,手腕上戴着生锈的银镯子,刻着"平安"二字。
记忆突然如潮水般涌来。七年前,我和几个朋友来这里探险,在废弃的矿洞里发现了一个被囚禁的女人。我们害怕惹麻烦,没有报警,而是选择了沉默。后来听说那个女人被折磨致死,尸体被埋在盘山公路附近。
"终于找到你了。"熟悉的女声在耳边响起。我僵硬地转头,穿黑斗篷的独臂女人就站在我身后,她完好的左手抓住我的肩膀,指甲深深刺进肉里,"当年你明明可以救我,为什么要装作没看见?"
坟地里的手抓住了我的脚踝,蒙麻袋的人举着铁锹围了过来。独臂女人掀开斗篷,她残缺的右肩正在长出新的手臂,血肉模糊的肌肉组织快速生长,最后变成一只布满我指纹的手。
"现在,该你付出代价了。"她张开嘴,里面密密麻麻全是尖利的牙齿。我想喊,却发不出任何声音,那些手将我拖进土里,铁锹的寒光在眼前闪过。
当我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医生说我是在盘山公路的悬崖下被发现的,浑身是伤,右手不翼而飞。我颤抖着摸向自己的右肩,那里缠着厚厚的绷带,隐隐传来钻心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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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院那天,我收到一个包裹。打开后里面是一只断手,皮肤青紫,手腕上戴着生锈的银镯子。包裹里还有一张照片,是我和朋友们当年在矿洞外的合影,照片上每个的脸上,都被画上了血红色的叉。
从那以后,盘山公路上经常发生离奇的车祸。目击者说,总能看见一个穿黑斗篷的独臂女人在路边徘徊,她的右手时而残缺,时而完好,拦下每一辆路过的车,问同样的问题:"你见过我的手吗?"
而在每年的雨夜,那个穿红雨衣的小女孩就会出现,她空洞的眼眶里流出鲜血,拦住过往的车辆:"叔叔,能带我去找妈妈吗?"没有人知道,她的妈妈,就是当年那个被活埋的独臂女人。
我辞去了网约车司机的工作,但噩梦从未停止。每当夜深人静,我都能听见指甲抓挠墙壁的声音,还有女人的啜泣声:"还我手来...还我手来..."我的右肩开始腐烂,医生查不出任何病因,只能眼睁睁看着肌肉一块块脱落,露出森森白骨。
后来有人在盘山公路旁立了座庙,供奉着独臂观音。据说路过的司机都会在这里上香,祈求平安。但香火再旺,也无法平息那些冤魂的怨气。因为在这条蜿蜒的山路上,每一寸土地都浸透着鲜血,每一阵风都裹挟着哭声,而那些被遗忘的罪孽,终将在某个夜晚,找上门来。
如今我时常站在窗前,望着远方的青山。那里云雾缭绕,隐约能看见盘山公路的轮廓。偶尔有车灯在山间闪烁,我就会想起那个恐怖的夜晚,想起独臂女人空洞的眼神,和小女孩绝望的哭喊。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当年我们选择了报警,是不是就不会有这些悲剧?但一切都太晚了,那些被埋葬的真相,那些未偿还的罪孽,都化作了山路上的孤魂野鬼,永远徘徊在生与死的边缘,寻找着属于自己的公道。
而我,作为当年的旁观者,将永远背负着这份罪孽,在无尽的恐惧和悔恨中,等待着最终的审判。因为我知道,在那迷雾笼罩的盘山道上,有一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等待着复仇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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