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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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章（第2页）

谢丞相轻轻颔首：&ldo;急着赶路，还要生事，不怕冤枉好人？&rdo;

程素素道：&ldo;出门在外，小心没有过头的。此番上京，容不得半点闪失。当时只是想拿下驿丞而已，孙媳自认还担得起这点误会。&rdo;

&ldo;不怕屈打成招？&rdo;

&ldo;那也认了，当地县令是我哥哥的同年，总有解决的办法。不想他又说县令是假的，就更没办法收手了。这样的事，是宁错杀不错放的。况且，孙媳还拿到了些证据，都带了来，已造了册，请您过目。&rdo;示意小青等人上前。

&ldo;贼人势大，不怕折进去！&rdo;

&ldo;这样才是最安全的。并不与他们硬拼，一次只擒拿一二人，我手上有两个军士、三个壮丁，还是很有把握的。&rdo;

谢丞相深喘几口气，对林老夫人摆摆手：&ldo;我没事。为何不连夜启程？&rdo;

&ldo;夜间赶路，咱们都不在行，反而误事，走也要一早再走。还能拖延时间。&rdo;

&ldo;怎不就近救援？&rdo;

&ldo;那里认贼匪作官长，县令的话与一个过路客的话，百姓信谁？官军信谁？何况，没有印信兵符，调不动兵马，差不了官员，宵禁后也无法入城。&rdo;

&ldo;为何要携带犯人？何不轻装上路？&rdo;

&ldo;这样最安全，都是悍匪，留下了谁知道他们会做出什么来呢？&rdo;

&ldo;供词各执一半？&rdo;

&ldo;为防丢失。&rdo;

&ldo;为何动私刑？&rdo;

程素素深吸一口气：&ldo;并不敢动刑，是他们要逃蹿。吊到房梁上都能跑，孙媳也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动手前，已是拿到供状了的，何须用刑？&rdo;

&ldo;知道了。&rdo;

程素素请示道：&ldo;那这些证据？&rdo;

&ldo;你留着。&rdo;

&ldo;是。&rdo;

谢丞相又缓缓睁开眼来，道：&ldo;去忙你的事吧。&rdo;

林老夫人与谢涛隐隐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虽然是骇人听闻的大案，断不至于让谢丞相才醒就这般细问。

程素素也觉得这一问有些奇怪，谢丞相此人，对女眷是优容的，这份优容却是建立在俯视女性的基础上的。这样细问，如果发生在谢麟身上，程素素还能理解，这样细问自己，就很奇怪了。从方氏、米氏的描述中，也没见谢丞相之前有什么改变，那就是因为这次大病？

程素素回到长房，又细问了福伯，断定这一场病，让谢丞相的身心发生了一些意外的变化。

福伯是个能干的忠仆，原是要汇报程素素让他做的事情的，先被盘问，便先说了。期间少不得讲二房的坏话，二房的手段也就是那些了，一是拼命攒小金库，二是拼命拉拢族人。再有就是，郦家近来也格外关心相府。

程素素摇摇头：&ldo;阿翁醒了。&rdo;猪一样的对手，真是来送分的。可恨这位猪对手，还兼职做队友。

福伯汇报了程素素要他办的事情，礼物备好，拿帖子送到各处，各家都理解谢家的情况，有礼有帖，皆不强求登门。又各有回帖，言明有难处只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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