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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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她感觉自己的脸上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温暖，睁开有些沉重的眼皮，那一张苍老却是慈祥的脸落在了她的双眼之内。

而她可以感觉到她放在自己脸上的手指带着微厚的茧子。轻轻的抚摩着她的已经冻的麻木的脸。

“奶奶。。。”她的唇微动了一下，无力，沙哑，似乎是很久前就十分眷恋的名子。

老人的眼眶红了。。“我知道了，好孩子，我是奶奶。我是奶奶，奶奶来接你了。”

老人拿开她那一件全部复上雪的衣服，看到了她手中一直握的网球，她微微的别过脸，用手抹了一下脸上。似乎那是可以叫做眼泪的东西。

她苍老但是依然挺直的腰板背起一个她，丝毫不见重量，而她只是将自己的头靠在了老人的肩膀上之。手中仍是紧紧握着那一颗网球。

雪依然下着，而地上的那一件衣服终于是雪埋没。

没有白天没有黑夜的昏睡，房间里温暖的壁炉中不时的传来吱的一声，这是一间纯日式的房间，推开门，里面放着一个浅色的塌塌米，老人走了进去。

伸出手抚着塌塌米上比起一般人要高的很多的体温的少女。

“好了，差不多了，”老人点了一下头，这才走了出去，关上门的那一瞬间，她并没有看到少女轻微颤动起来的睫毛。

你是凉叶

她睁开了双眼，然后再一次的闭上，手指抚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仍然是很痛的感觉，直到半天后，她才坐了起来，身上的被子掉在她的腰间，而她只是迷茫着双眼，半天都是想不通自己在哪里。

直到她的眼睛定在了某一点上，那是一个黄色的网球，她挣扎着拿起那个网球，用双手托住，不多却是模糊的影响，从模糊到清楚，但是，也就只是有那么多而已。

门再一次的被推开，老人走了进来，却是看到她睁着双眼一直看着自己。

“你醒了，”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老人只是愣了一下，然后就笑了起来，她的笑，让她感觉很舒服，而且，心里还有一种极酸的感觉，似乎还有谁对她这样笑着。笑的会心她心酸，也会心疼。

“奶奶。。。”又是那一声，让老人整个眼圈都红了。

“恩，是我，我是奶奶。”老人走了进去，轻轻抚磨着她的发丝，面她的额头上缠着一圈又一圈的白色绷带。

“奶奶，我是谁呢？”她轻轻的晃了一下眼睫，视线落在了手中这一颗黄色的网球上，她什么也不知道了，不知道自己是谁，也不知道知道自己的名子，甚至，眼前的一切都是感觉到了陌生，一种比陌生还要来的多一些。

包括这里的语言。

真的好陌生。

老人的放在她头发上手微微的颤了一下，她低下头，看到了少女带着迷茫的双眼。

“你叫凉叶。秋元凉叶，我是你的奶奶，秋元清。”老人将少女朗弱的身体轻轻的抱了起来，她的手指放在少女的头顶上，嘴里不知道哼着什么曲子，很简单，但是也很好听，而少女的的手握紧了手中的网球。

她是凉叶，秋元凉叶。

只是为什么，仍是陌生呢？

慢慢的合上了双眼。她再一次的沉入黑暗中，只不过，她是没有梦的，好梦也没有，恶梦也没有，似乎她的生命就人这颗网球开始。

然后至今。

老人的双眼闪了一下，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将被子盖在了少女的身上，然后走了出去，不过，却是在看着她熟悉睡的小脸时，微微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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