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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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的受不了了。

&ldo;折磨？&rdo;

神酒&ldo;噢&rdo;了一声，&ldo;既是折磨，你的右手为什麽还放在我身上没拿开？&rdo;

她用指尖一下、又一下点着和歌子的眉心。

&ldo;心口不一。&rdo;

&ldo;我……&rdo;

&ldo;还有，谁让你叫我神酒的？&rdo;

小时候不论何时何地，和歌子都得尊称对方一声&ldo;圣女大人&rdo;，但后来两人的情谊渐深，私下里，神酒便準许她直呼其名。

可现在竟又不许了吗。

神酒轻声说：&ldo;今晚你只能叫我主人。&rdo;

圣女不是那种苛责下人的性子，以前从未在仆人面前摆过架子。唯独对和歌子，偶尔会要求她唤自己&ldo;主人&rdo;。

每一次都是在床上，无一例外。

&ldo;……&rdo;

&ldo;说话。&rdo;

&ldo;主人。&rdo;

&ldo;乖。&rdo;圣女奖赏般摸摸她的发顶，&ldo;我要你下水，把自己洗干净。&rdo;

她的双眸像是有神奇的操控力，只要对上视线，就总有办法让和歌子乖乖听话。

又或许不是眼睛，而是味道。不论谁闻到圣女的信息素，都会自血脉之中唤起一种本能的臣服。

如凡人仰望神使。

&ldo;可水源来之不易，我们不能……&rdo;

&ldo;听话。&rdo;声音清脆如铃铛，安抚，&ldo;相信我。&rdo;

在主人的命令中，和歌子解开衣裳下了水。她以为自己身上的髒污会把整条小溪都染黑，可月色下的水流仍一如最初清澈。

神酒坐在岸边，眼睛眨也不眨看她。

&ldo;上次我把你洗得很干净。&rdo;她呢喃道，&ldo;后来有没有再弄髒？&rdo;

上回和歌子故意提未纪来气她，甚至只说了两人一同在冰面上玩耍，圣女就完全失控了，在她身上留下数不清多少道印子。

若神酒知道未纪也来了南陵城，是不是会彻底失去理智？

若神酒知道未纪甚至连名字的读音都和她一样……

这个微妙的想法仅仅划过和歌子的脑海一瞬，就被彻底否决。不，其他都好，但名字的事绝对不能叫神酒得知。陷诸付

否则连和歌子都不敢想象，会有怎样严重的后果。

正想着，神酒忽然也迈入水中，同她一起沐浴在小溪之中。冰凉的溪水不知何时变得暖洋洋的，月色映在圣女的脸上，似乎反出皎洁的光。

她什麽话也没有说，只是自然而然地贴了过来，长发散下，被水沾湿。

神酒用气息描摹和歌子的脸，还有她能碰到的每一处地方，最终停在唇边。

&ldo;和歌。&rdo;她说，&ldo;再叫我声主人听听。&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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