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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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了不就好了？”他疯狂大笑：“杀了不就好了吗？！”

那个人冷冷道：“我不记得自己这样教你，更不记得你是这样的人。”

“我是怎样的人……”他朦胧中终于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发出了短促的笑声：“我是怎么样的人，不都是你教的吗，reborn……你让我学得更像一个首领一些，我现在不正是你所希望的吗？”

reborn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我是怎样的人……”他趴在椅子上放生大哭：“我现在这个样子，不都是因为你吗？！不都是你希望的吗？！”

他大声道：“如果没有遇到你该多好！reborn！如果我没有遇到你的话，我依旧只是一个废柴，过着再简单不过的生活！不会面临生死！不会有人因为我的取舍而送命！不会！不会！”

他哭着道，酒精让他抛弃了所有身为首领的优雅和金贵，似乎回到了当年还是那个一无是处的废柴纲的时候：“为什么你会出现在我面前？为什么我要遇到你！如果没有遇到你有多好？如果没有遇到你就好了！！！这样的话，这样的话我就不会失去他们！不会被背叛！不会这样痛苦！没有遇到你——就好了！！！！就好——”

他的神经在酒精的摧残和激动的情绪中终于崩断，他昏了过去。

那是一种朦胧的状态。

他感觉似乎有人抱起了他，将他放在了柔软的东西上。有柔软的东西贴了上来，在他的眼角脸上轻吻。似乎有人给他脱去衣服，用微凉的巾布擦洗，换上了柔软的衣物。有人吻上了他的唇，度来了生命的液体。

他急切的渴求着清凉的液体，这个样子似乎取悦到了那个人。那个人发出了短促的微笑，最后尽皆化为一声叹息。

“对不起……”

似乎有人说。

“让你如此的痛苦。”

那个人的声音让他的神智有了片刻的清醒，他直觉的感觉身上的人是reborn，但又觉得可笑。

他的鬼畜教师高傲而自我，怎么可能会说出道歉的话？怎么可能用这样的语气说出这样绝不可能从他口中说出的话！

他拒绝接受说话的人是reborn，是他最信任的门外顾问！那个人，那个人！那个骄傲的不可一世的人，怎么可能会说出这样的话！怎么可以向别人道歉！！

他醒了过来，房间空无一人。

之后的一个月，vongo开始奋起反击，但是缺失了众多守护者以及有关重要人员又遭到大量机密泄露，vongo似乎再难搬回大局。

他戒了酒，开始振作起来。可是当他整整两个月都没有再见到他的门外顾问的时候，他终于忍不住问了：“reborn呢？”

他依稀记得那日说的话，不歉意是不可能的，但是他不想去道歉。

真的不怪吗？迁怒是人之常情，遇到这样的事情，他无法做到不迁怒。

如果……真的没有遇到他的话……

说话的人是他的雾守。

那个异眸的男子看着他，裂开了唇，似乎想要一如既往的嘲笑他。可是最后这个始终带着讽刺微笑的人恢复了平静的表情，异色的眼眸甚至变得悲哀——又一个不该拥有不属于自己表情的人……为什么？

他不明白。

“纲吉君。”那个人抱住了他：“你做的很好……也实现了我们之间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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