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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张飞在此!背后是桥,桥那边烟尘滚滚,是大哥带着百姓逃命的方向。二十骑跟着俺,马尾拖树枝,搅得漫天黄尘,遮天蔽日,像俺心里这把烧得噼啪乱响的野火!俺喉咙发干,眼珠子瞪得溜圆,死死盯着当阳道那头——大哥,你可千万要平安!
方才那几骑曹军探马,不知死活撞上来,被俺一矛一个,搠穿了心窝!剩下的屁滚尿流跑了,呸!孬种!可俺心头那疙瘩一点没松开。远处那黑压压一片,像天边涌过来的铁疙瘩,是曹操老贼的主力!马蹄子踏地的闷响,震得俺脚下桥板都在哆嗦。狗贼!仗着人多势众!
派去打探的亲兵连滚带爬回来了,嗓子劈了叉:“三将军!子龙将军他……他杀回去了!朝曹军阵里去了!”
“什么?!”俺脑袋嗡一声,头发根都竖起来了!“赵子龙他娘的疯了?!还是……”一股邪火直冲天灵盖,恨不得立刻催马冲过去,把那小子揪回来撕了!大哥待他如手足,他竟……可恨!可恨!俺脚下这桥,是大哥亲口嘱咐俺钉死的命门!俺这双脚,像是被浇了铁水焊在这桥板上,半步挪动不得!急得俺手心攥矛杆,攥得咯咯响,恨不得把精铁捏出水来!再急,再怒,也得像座铁塔,死死钉在这儿!
地皮抖得更凶了,闷雷似的蹄声撞在胸口上。曹军的旗号,终于刺破了天边的黄尘。黑压压的兵甲,一眼望不到头,刀枪举起来,像一片要戳破天的铁林子!那“曹”字大纛底下,金盔金甲的,不是曹操老贼是谁?!新仇旧恨,徐州的血,大哥受的苦,一股脑涌上俺喉咙口,烧得俺嗓子冒烟!
俺猛一夹马肚子,胯下乌骓马长嘶一声,人立而起!俺横着丈八蛇矛,立在桥头,像尊阎王殿里搬出来的煞神,冲着那滚滚而来的铁疙瘩洪流,用尽吃奶的力气,炸雷般吼了出去:
“燕人张翼德在此!哪个不怕死的,来与俺决一死战?!”
吼声像平地起了飓风,竟把那千军万马的喧嚣都压下去一瞬。俺环眼瞪得溜圆,钢针似的胡子根根倒竖,蛇矛直指那“曹”字帅旗,矛尖闪着寒光,活像条等着喝血的毒蛇!来啊!狗崽子们,有种的上前来!
这一嗓子吼出去,怪了!刚才还杀气腾腾往前涌的曹军,像是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铁墙,猛地钉住了!一张张脸都僵住了,眼珠子乱转,全盯着俺这桥头孤零零的身影。俺看得真真儿的,那曹操老贼的金盔晃了晃,正急着跟旁边人咬耳朵呢!
好!疑神疑鬼,要的就是你们心里发毛!俺心里冷笑,全身绷得像拉满的硬弓,蛇矛纹丝不动指着前方,眼珠子像烧红的炭,扫过那些敢跟俺对视的曹将。风刮过枯草,呜呜响,远处百姓的哭声断断续续飘过来,空气稠得像浆糊,吸一口都费劲!每一口气,都像有千斤重。
“战又不战,退又不退,扭扭捏捏,算他娘的什么好汉?!”俺又是一声咆哮,带着唾沫星子,狠狠砸进那片死寂里,满是轻蔑!
这一下,像是点着了炮仗捻子!曹军后阵先乱了起来,有人喊,有人撞,刀枪碰得叮当乱响!前头的兵卒脸都白了,脚底下不由自主往后蹭。那“怕”字,像瘟疫一样,眨眼就传遍了整片黑潮!
“有埋伏!张飞使诈!”不知哪个龟孙校尉,扯着破锣嗓子尖叫起来。这下可炸了锅了!前头的骑兵猛地勒马,马儿惊得人立嘶鸣;后头步卒收不住脚,撞成一团,人仰马翻!那面耀武扬威的“曹”字大纛,竟也跟着摇摇晃晃往后挪!
成了!俺心里那块大石头轰隆落了地,脊梁骨一阵发凉,冷汗唰地冒出来。大哥!俺钉住了!这桥,还在俺们手里!俺张飞凭这一腔子胆气,一声吼,真就喝退了百万豺狼!狂喜混着后怕,撞得俺脑袋发晕。
就在这当口,一阵急得发疯的马蹄声,从长坂坡那边,穿透乱哄哄的声响,直冲桥头而来!俺猛地回头——只见一骑快得像道血色的闪电,劈开漫天烟尘!马上那人,银甲糊满了血浆和泥浆,红得发黑,头盔早没了,头发散乱,脸上糊得看不清眉眼,只有一双眼睛,亮得骇人,像烧红的钉子——是子龙!他怀里死死裹着一团东西!
“子龙!”俺嗓子都变了调!刚才那点猜疑和火气,瞬间被惊愕和狂喜冲得无影无踪!
赵云的马蹄重重踏在桥板上,冲到俺跟前,猛地勒住!那马悲鸣一声,口鼻喷着血沫子,轰然跪倒!赵云滚下马鞍,脚底打晃,却死死护着怀里,嗓子哑得像破锣,可那调门儿却带着股烧命的劲儿:“三将军!幸不辱命!小主人在此!”他哆嗦着,用尽最后力气掀开那被血浸透的锦袍一角——一张小娃娃睡得正香、安然无恙的脸蛋露了出来。
阿斗!大哥的命根子!
俺张飞这双撕过虎豹、砸碎过敌将天灵盖的大手,此刻竟像风里的树叶,抖得停不下来。看着那孩子纯净的睡脸,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热流猛地冲上脑门,顶得鼻子发酸。方才独挡百万军的煞神,此刻像个手脚没处放的傻大个儿,想伸手摸摸那嫩脸蛋,又怕自己糙手刮着他,大手悬在半空,笨拙地抖着。一股滚烫的东西猛地冲上眼眶,眼前一片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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俺猛地抬头,看着子龙那张累得脱了形、眼神却像炭火般灼人的脸,千言万语堵在喉咙眼儿,最后只憋出一声带着浓重鼻音、像受伤老熊低吼的叹息:
“好兄弟!”这三个字炸在俺喉咙里,震得俺自己耳朵嗡嗡响。眼前这血葫芦似的影子,哪还是往日那个白袍银枪的赵子龙?他像是从血池地狱里刚爬出来,盔甲破烂,身上没块好肉,站都站不稳,全靠一口气吊着。可他那双眼睛,亮得吓人,死死盯着俺,又急急落回怀里那团锦布包上。
“小主人在此!”他哑着嗓子吼,那破锣声砸在地上都带响儿。
俺的眼珠子,俺的魂儿,全被那布角下露出来的小脸蛋吸走了。阿斗!大哥的骨血!睡得那个香,那个安稳,哪知道身边是尸山血海,哪知道抱着他的这副胸膛刚在鬼门关杀了个七进七出!一股子又酸又热的东西猛地顶到俺鼻梁根,撞得眼眶子发烫。俺张翼德,杀人跟割草似的,血流成河眼都不眨,可这会儿,像个被掐住脖子的笨牛,那蒲扇大的巴掌悬在半空直哆嗦,愣是不敢碰那张嫩脸,怕俺这糙手和满身的血污脏了这份安稳。
“子龙……”俺喉咙里像塞了团破布,声音粗得自己都认不出。满肚子的话,无数个“谢”字在腔子里撞得生疼,最后只憋出更沉的一声吼:“好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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